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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們的少年時代]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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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少年時代]故我

    &居然也會吃小賣部的東西?」顧我用腳踢著地上的小石頭,總覺的鄔童有什麼心思,但是又想不到。

    他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比賽的時候看見你和杜棠在聊天?說什麼呢?」

    被他提起顧我才想到今天還和杜棠講過話,扭頭看了看棒球場的方向,朝著旁邊的人笑了笑:「誇你帥。」

    &這不是廢話嗎?你以為我很傻很好騙嗎?」鄔童將手搭在顧我肩上,手臂一用力,示意她坦白從寬。

    &這不是廢話嗎?」顧我朝著他笑了笑。

    &以為你笑的把牙齦露出來很好看嗎?」他剛說完,感覺腰上一疼,顧我扯著扭曲的笑容,一把掐在了他腰上。

    顧我咋舌:「想被家暴嗎?」

    小賣部的老闆看著貨架前懷裡抱著滿滿零食的小胖子,眼裡寫滿了錢錢錢,就連電視機里的家庭倫理劇都沒有心情看了。

    譚耀耀看著焦耳結完賬坐在小賣部後門的小板凳上,看著那個發出咿咿呀呀聲音的小板凳甚是心疼。隨手拿了一瓶果汁,結完賬的時候看見一個男生勾著一個女生,兩個不知道說著什麼,似乎很開心。

    他眯起原本就不大的眼睛,仔細看著那個和自己穿著一樣隊服的人,他旁邊的人笑容僵在了臉上,然後很快就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朝著旁邊的人使了一個顏色:「譚耀耀同學跟我們走一趟?」

    小賣部後面是一條小河,不過河水也不算太清澈。譚耀耀坐在河邊老舊的石椅上,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眨了眨眼睛:「你們想幹嘛?」

    顧我笑了笑,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拍了拍譚耀耀的肩膀:「譚耀耀同學,你剛剛看到了什麼?」

    &看見你和鄔童抱在一起,兩個人笑的特別開心…」一邊講一邊賊兮兮的笑著。

    譚耀耀還沒說完,顧我用手拍了拍他棒球帽的帽舌:「不對。」

    譚耀耀重新戴好帽子,一臉委屈:「可是,我真的看見了…」

    顧我將他剛戴好的帽子又拍歪了:「還是不對。」

    譚耀耀委屈,顧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他交流,和譚耀耀一樣略帶求救的眼神望向鄔童。

    鄔童嘆了一口氣,從譚耀耀手裡拿過他的果汁,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你說出去,每次比別人多跑五圈,多揮棒十組,各種訓練都要翻幾倍。嗯哼?考慮好了嗎?」

    譚耀耀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誠懇的點了幾下頭。臉上還帶著一些驚恐,似乎是在腦海里想像了被鄔童訓練支配的恐懼。

    鄔童滿意的點了點頭,把果汁還給他:「那就走吧,別打擾我們二人世界了。」

    說完,譚耀耀接過果汁撒腿就跑開了。顧我看著譚耀耀逃跑軌跡上揚起的灰塵,笑著朝鄔童眨了眨眼睛:「哇,鄔童哥哥你這麼帥的嗎?」

    後者挑眉:「你這不是廢話嗎?」

    &顧我一愣,怎麼有點熟悉這個對話。

    &過,幹嘛不准他說?」鄔童將話鋒一轉。

    顧我撅著嘴,哼唧了半天:「梁靜茹沒給我勇氣,我怕感情的萌芽曝光太早被別人活活奶死。中國有句俗話叫見光死,就是這個意思。」

    &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鄔童嘆了一口氣,朝著小賣部走了過去。


    &喂,這個詩句不是這麼用的。」顧我追了過去,手拉著他的衣角:「明明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也不對。應該是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兩個走後,刑姍姍從轉角走了出來,手裡拿個果汁看著站在旁邊的杜棠:「他們在一起了啊?」

    杜棠將已經喝完的小瓶酸奶瓶扔進垃圾桶里:「和你沒關係。」

    和他…也沒有關係。

    &還以為你會再掙扎一下呢。」刑姍姍跟上他的腳步:「這就認輸了?」

    杜棠雙手插著口袋,聽見刑姍姍的話,他駐足:「那你以為你死氣白賴就很好看?」

    &只是憐惜他的才華而已。」刑姍姍也停下腳步,看著面前這個明明和她一個學校卻永遠站在顧我那一邊的人:「況且你我都知道顧我活不久。」

    杜棠皺了皺眉,這件事知道的人應該不多。顧我瞞著棒球隊所有人為什麼刑姍姍會知道?腦海里立刻浮現出了江狄的臉:「他還真是什麼都跟你說啊。」

    刑姍姍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你不也是嗎?什麼都和顧我講。」

    刑姍姍看著杜棠沒有再說話的意思,反正笑的更燦爛了,就像是她在跳啦啦操的時候一樣,讓很多男生都喜歡的笑容:「我爸當著我面一耳光打在我媽臉上的時候,我就發誓這輩子我一定不會活的跟她一樣委屈求全的。人是最會為自己找藉口的生物了,我可以不斷找藉口去喜歡著一個人,需要我教你怎麼做到厚臉皮嗎?」

    &不會告訴鄔童吧?」杜棠跳過那個她的問題。

    刑姍姍點了點頭:「告訴他了,他只會對顧我更好。放心吧,我不會告訴鄔童的。」

    回到球場上,杜棠簡單的做了一下熱身活動把在場上的替補投手換了下來。江狄看著杜棠和刑姍姍一起走過來,跑到杜棠面前,摘下了防護面具:「你們怎麼呆在一起?」

    杜棠將鎂粉塗在手上:「你把顧我生病的事情告訴刑姍姍了?」

    江狄心一緊,以為他要把自己的照片給發出去,現在是爭取去美國最關鍵的時候:「我>

    杜棠朝著裁判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可以開始比賽了:「沒事,我正好想告訴你刑姍姍對鄔童還念念不忘呢。」

    看著江狄漸漸變難看的臉色:「歸位吧,要開始比賽了。」

    顧我和鄔童磨磨嘰嘰回到棒球場的時候,中加的比賽已經結束了。中加贏了,姜娜倒是不在乎的走在隊伍前面,現在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看著從外面回來的小情侶:「他下一場還要比賽呢,跟我們去打麻將嗎?我今天早上看見小賣部里有一個自動麻將桌。」

    想去,可是顧我還是打算徵求鄔童的意見看向他。

    &吧。反正你也看不懂比賽。」

    和顧我姜娜組隊打麻將的是他們學校另外兩個男生,也就是那天在餐廳遇見的那兩個人。安周留下來看月亮島的比賽,就沒跟著一起去。

    小賣部的老闆手裡捧著瓜子看著那群手裡拿著煙,打麻將姿勢比老賭鬼還要熟練:「你們還會打麻將?」

    &老闆你這家店贏下來還是可以的。」姜娜看著手裡的牌,算了一下其他人手裡大概要摸什麼牌心裡差不多也有一個底了。

    打麻將的快樂時間過的特別快,外面天已經灰濛濛了,大家清算了一下,顧我輸了一袋瓜子,對面的男生輸了一人一瓶牛奶,就姜娜賺了。

    老闆收了幾十塊的桌費,顧我剛打算發個信息給鄔童,問問他們結束了沒有。遠遠的看著一個男生朝著這裡跑過來,顧我視力不太好,看見跑過來的男生穿著姜娜學校的校服,心想著估計不是來找自己。

    誰知道他直徑跑道顧我面前,一隻手抓著顧我的手臂,一隻手抓著姜娜的手:「江江江狄…他他他他他他…」

    估計是跑過來太著急了,氣都喘不上來了。

    姜娜勉勉強強聽清楚他說的是江狄的名字:「他怎麼了?死了啊?」

    那人點了點頭,顧我一驚:「死了?」

    &在棒球場被被被…鄔童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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