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軍旅]特種軍官的膩寵_分節閱讀_218

作品:《[高幹軍旅]特種軍官的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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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來看她。說幾句話,再等她的反應。

    夕夏臉轉向另一邊,莊孝板正她的臉,眼裡的傷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似乎知道手重了,又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輕輕蹭著,吻著,低低的說:

    「又不肯跟我說話了麼?又不肯說話了,你想讓我怎麼辦?把果兒搶回來是嗎?可以啊,領了證我們就帶著人打到陸家去,把孩子搶回來。」

    夕夏終於抬眼看他,不過目光有些冷。她真後悔,為什麼回來找的人是他,她應該卻找陸海軍,或者野戰的,為什麼會找上他?

    莊孝擰起眉頭,埋頭張口去含她的眼睛,又吸著她的眼瞼,「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沒有錯。我等你太久了,我甚至有時候都以為我已經死了,因為我的心我已經很久都感覺不到它的跳動。你說,我是不是很可憐,你說呢?」

    「莊孝……」夕夏伸手隔開他的臉,擋開他的唇。

    莊孝把人從水裡抱起來,僅僅用巾子給她包起來,抱出去。他坐下,抱著她往腿上放著,勾著她的臉問:

    「跟我結婚?」

    「不要逼我,我不想再想這些事,不要逼我好不好?」她哭,流著淚求他。

    莊孝放開她,夕夏往一邊坐開,莊孝抓著早就倒好的酒,兩杯,鮮紅的液體在杯里顯得妖艷無比,猩紅得有些慎人。莊孝兩手輕輕晃著杯子,低低的說:

    「不能同生,那就同死吧。」

    聲音很輕,也沒有任何溫度。只是足夠的陰冷,眼裡也沒有任何情緒。拿著其中一杯慢慢欺近夕夏,想死神臨近一般緩緩欺近她。

    「來,喝了,我們一起喝了,喝了我們就徹底解脫了。」莊孝緩緩的說著,聲音很溫柔,嘴角也是溫柔的笑,可眼神冷得沒有一絲情緒,她在反抗,他單手將她止住,嫣紅的液體要往她嘴裡灌,夕夏左右不肯張嘴。

    「夕夕,求你了好不好?喝了吧,我很快會來陪你的,我們一起走,一起離開,不好嗎?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夕夕,求你了,乖,喝了它。」莊孝聲音越來越溫柔,手上卻越來越用力的箍著她,整個人都將她緊緊壓在沙發靠背上,把她圈在小小的範圍內,眼裡燃燒的是毀滅的冷意。

    「不要,莊孝……」夕夏躲閃著酒杯,眼淚飛濺。

    她不想輕生她為什麼要這樣死去?她還有女兒要照顧,不能就這樣走了。

    「為什麼不要,我這麼愛你,你在擔心什麼?你擔心我不會來陪你嗎?怎麼會呢,我一定會來陪你的,要不,我先喝,我先喝了你再喝,好不好?」莊孝看著她,頓了下再說,「可是,我先喝,我怕你不來,我怕你會再把我丟下,如果就我一個人,我好孤獨,我想你永遠陪著我。夕夕,答應我,你一定要喝……」

    莊孝把杯子往自己嘴邊遞,夕夏心裡一慌,用盡全身力氣朝他撞過去,撞撒了酒水,也碎了杯子。

    「我求求你不要在這樣好不好莊孝?你有沒有為我想過,我跟你結婚我會承受多大的壓力?我跟你結婚,是在害你啊,你不知道嗎?」夕夏抱著他的脖子聲聚淚下,朝莊孝撲過去時浴巾就飛了,全身哧裸的貼著他。

    莊孝抱著她的身子,手輕輕在她身上滑走,低低的說,「不就是不能懷孕嗎?我早就知道啊,我不介意的你為什麼不信呢?你喜歡孩子,我們去養他十個八個都可以啊,可你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丟下我?我不信你了夕夕,這次你一定要跟我走,我一定要把你帶走,無論如何再也不分開。」

    莊孝抓著桌上另一杯滲了藥的酒扯開她,手箍住她脖子逼她喝下。夕夏手往下抓著掉地上的浴巾,雙手扯著蒙住莊孝的頭,莊孝不得不鬆手,夕夏抓著浴巾來不及裹上身,爬起來就往外跑。莊孝紅了眼,他就是要她陪他走而已,為什麼不肯?起身追過去,從後抓著人扳轉回來肆意的吻就壓下去。

    莊母出現得很是及時,這三年來她是三五兩天就會過來,因為她實在擔心兒子的狀況。多少次聽下人說莊孝深更半夜裡拿著刀把手臂隔的鮮血淋淋,身體痛了心不痛。她就怕兒子做出什麼傻事來,所以頻繁的出現。

    莊母一出現夕夏推開莊孝,扯著浴巾捂住胸口躲在莊孝身後。莊母見到雲夕夏時愣了好半響,她現在對雲夕夏真的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了,她好好一個兒子,被這女人折磨成這樣。她心痛啊!

    「伯母,伯母救我……他,他拿得的是毒藥,他要我跟他一起走……」夕夏哭得泣不成聲。

    莊母一聽,慌了,轉頭看著莊孝,「兒子啊--」

    莊孝一臉的死灰,指著夕夏對莊母說,「母親,你兒子是有多差?她為什麼三番兩次的嫌棄我?為什麼?這是最後一次了,母親,你說我該不該抓著這個機會,把她帶走?」

    莊母一聽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對著夕夏就跪了下去,「孩子啊,到底你和我兒子間有什麼誤會,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兒子了好不好?我求你給他條生路吧,你是好孩子,你應該理解我做母親的痛苦,算我求你了好嗎,給我兒子一條生路。他要是這麼撒手走了,你說我們莊家怎麼辦?」

    夕夏抱著浴巾也跟著莊母跪了下去,「伯母,您起來,您起來好不好?我真的不可以,不可以跟他結婚,我,我不能……」

    「她不能生育,母親,你說這重要嗎?只是因為這個她就不要你兒子。」莊孝抓著酒杯狠狠的瞪著夕夏,苦大仇深的看著。

    莊母啞然一刻,不能、生?她能說這重要嗎?伸手抱著夕夏說,「孩子你別傷心,一定有辦法的,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已經沒有終身不孕的說法了,只要你想,孩子總會有的。」

    夕夏一個勁的哭,莊母拍著她的背,鬆開她說,「我兒子對你是真心是假意你自己心裡最清楚的,不為你自己,也要為莊孝想想,你就不能,可憐可憐他嗎?你是個明事理的,當我求你了行嗎夕夏?」

    「伯母……」莊母那不斷的流淚,夕夏也哭個不停。


    莊孝冷冷的看著兩個因他哭成一團的女人,瞬間摔碎了被子,頓時酒花飛濺,玻璃渣滓彈跳起來。

    夕夏和莊母抬眼看過去,莊孝黑沉著臉轉身在抽屜里翻找東西,翻箱倒櫃一通後拿著張過來,蹲在他媽和夕夏面前,看著夕夏說:

    「簽了它!」筆擺在紙上。

    結婚協議書!

    夕夏淚眼婆娑的搖頭,莊孝暗紅的眸子瞬間風起雲湧,抓著她的手冷聲說,「不簽我就剁了它!」

    聲音剛落狠狠拽著她的手在紙上簽了字,扔了筆起身摔門就出去了。

    莊母心裡總算落下大石,輕聲安慰著,又給夕夏找來衣服穿上。兩人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孩子的話不用擔心,莊家不是那種苛刻的家,如果努力了,真的不能有,養個孩子也是可以的。

    *

    莊孝和夕夏的婚禮辦得很盛大,京都一次,在火利也舉行了一次。雖然火利島的人們不能接受夫人嫁別人,可還是把祝福送給了他們。

    果兒現在過得也很好,正式上了學,陸家給果兒提供的一切都給夕夏親自看了。她確認孩子真的過得很好後才放心,不過陸家還是經常讓孩子去莊家。

    夕夏說,她有一個世上最好的婆婆,她真的很感謝她。

    莊母說,她曾經的婆婆不接受她,吃了很多苦,還差點喪了命,因為她這樣,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兒媳婦再受一丁點委屈。

    莊家是比較開明的家庭,在孩子上沒給她壓力。莊母一直陪著夕夏做各種努力,莊母說,只要不放棄,一定會有希望,實在不行,就做試管嬰兒。

    夕夏安心調養了兩年時間,身體各方面都達到了健康的指數後開始接受試管。但不是每一位不孕者試管都能成功,夕夏的孩子是在第三次手術後成功的。

    幸運的是,她是單卵雙胎,十月後,生了兩兒子,這年雲夕夏已經三十五歲。

    莊家上下高興得不得了,在京都大酒店宴請各方親朋好友大肆慶祝三天。

    莊孝守在夕夏身邊幾天幾夜都肯合一次眼,家裡人只顧高興得了孫子,哪裡還想得到這個最大的功臣還在醫院裡受苦?夕夏是剖腹產,因為是兩個孩子,懷孕到後期時胎兒有些移位,為了母體和孩子的安全不能順產。

    有一種無痛剖腹,可夕夏痛感底,出了手術室,兩天了動都不敢動,一動就痛得眼淚直流。莊孝心疼得跟著流淚,又不敢碰她一下,只能眼巴巴的望著。把醫生抓來問該怎麼辦,那醫生有些噤若寒蟬,能怎麼辦啊,忍著唄,生孩子的不都是這麼過來的?

    可這是莊家的爺,能對別人這麼說不敢跟莊家這位這麼說,好說歹勸的勸服了趕緊開溜。

    莊孝一個勁兒的說孩子漂亮,長得像她,可她中間讓護士抱來看過一次,孩子點點兒大,渾身通紅,哪裡好看了?還像她,天,要不要這麼埋汰人的?

    夕夏是在專門的月子中心待了一個多月,坐月子期間婆婆和老公不厭其煩的為她進進出出,跑上跑下,因為是冬天。晚上婆婆還陪著她睡,本來莊孝要守著不肯走的,可她婆婆說莊孝人粗魯,別一不小心壓到夕夏傷口,把人趕走了自己照顧著。

    夕夏覺得婆婆比她媽還親,晚上兩人睡著的時候,她婆婆就跟她講小時候的事兒,講當年生莊孝時候的辛苦。夕夏也是這時候才知道,為什麼她對她這麼好,因為人善良,自己經歷過的苦不願意別人再經歷。

    夕夏恢復得很快,果兒是她親手帶大的,什麼都親力親為,因為有了這些經驗,所以現在照顧自己兒子就更得心應手了。

    莊父和莊孝都說請個專門帶孩子的,可莊母和夕夏異口同聲的拒絕了,自己的孩子,為什麼要別人來帶?別人帶,她哪裡放心啊?

    兩小傢伙一周歲時,野戰和陸海軍各送了份大禮來。野戰送的以兩孩子名字命名的客機,陸海軍送的一艘以兩孩子名字命名的客輪。當然,都是來回大陸和火利之間的。

    莊孝晚上和野戰、陸海軍幾人多喝了幾杯,暈乎乎的回到家,夕夏剛哄睡了孩子,莊孝抱著人就親,有些迫不及待。

    「老婆,咱們再生個公主吧?」莊孝嗡嗡的說。

    「不要,我怕沒那麼精力照顧多一個孩子。」夕夏推著滿身酒氣的人,把他往浴室你推,「你喝了多少啊到底?明天不上班了?」

    「呵呵……上班,高興嘛,所以多喝了幾杯。」莊孝拉著人一起滾進了浴缸,一缸水被兩人蕩漾得水花四濺,一擊又一擊的拍打著牆面,此起彼伏,好長時間後才慢慢消停下來。

    莊孝說他心裡過意不過,所以想生個公主,將來許給野戰的兒子,當是彌補他的愧疚。

    被莊孝這麼一說,夕夏睡不著了,大半夜都沒睡下去。莊孝這話真是提醒她了,是不是應該努力一下,生個公主許給野戰的兒子呢?

    夕夏這正想著事兒,突然聽見有人敲門,愣了下,莊孝還睡得沉,她自己批了衣服出去。這麼晚了誰來啊?

    一開門,陸海軍靠在門口,面色黯然,眼裡神色是空洞。夕夏開門了,他才站直了身體,看向她,說,「你出來了,我就是走錯了路,呵呵,順便就來看看。」

    從她在火利島和莊孝舉行婚禮後,這麼多年了,他沒有見過她一次。太想了,想得有時候控制不住,就半夜跑到海岸邊去,讓浪花拍醒他。每天都會在凌晨時才濕漉漉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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