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被雲真人突然的話語震驚了！

    「雲真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那些死去的人是內奸造成的？」

    「有這個可能，不排除，連上元會的情報目前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我們身為這鎮子旁的劍宗派必須查明原因，也充當維護治安的一員吧。但...方圓一百里都沒有其他的能殺人於無形的大能，除非...」

    「除非？」

    「除非，有秘法可以直接隔空殺人...並且那人恐怕還高於我的階級，我暫時無法觀測到痕跡。這次的殺人案，怕是有點棘手。」

    「所以，雲真人懷疑是派內的？」

    「噓...我也是看小兄弟你有著浩然正氣，所以信任你，跟你說的而已。我現在也不確定。線索太少了。但還是那句話，方圓一百里，有離氣階以上的，就我、二師兄、大師兄。」

    「那麼...你懷疑是...」

    「對，但怎麼想也不可能吧，他們倆是雙胞胎，從我被收養回山門就一直都和和睦睦地，二師兄幾十年來都是對大師兄畢恭畢敬。」

    「但一直畢恭畢敬不是更值得懷疑嗎？加上許楓...是二師兄的徒弟吧？」

    「對...許楓那人...唉，我若不是看在二師兄的面子上，我早就打砸了他那些齷齪事了，我也查明了，應該就是你把醉紅宮解救了那些女子吧？」

    果然有上元會在很難瞞得住，「對，雲真人當天看到我和許楓在鎮子外打殺，就是為了此事。」

    「嘿，打地好！我若不是掛著我這個劍宗派的，早就想...唉，多虧小兄弟你，否則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我理解雲真人的難處，殺吧，又是二師兄的徒弟，殺不了。不殺吧，此等齷齪之事會繼續下去。

    看著雲真人的神情，他也是十分愧疚。不怪他，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立場。

    身夾在這兩邊中權衡，只不過雲真人選擇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和立場罷了。

    我原本也十分生氣，在明知道有這種情況下還任由其發展。

    但人無完人，雲真人也只是一個離氣階的小高手，在山門佇立也已是不易。也就不怪他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證據，然後讓兇手顯形，由掌門作為清理門戶，這樣目前是最穩妥的。若真是二師兄，恐怕決斷還要大師兄來解決了。」雲真人說完嘆了口氣。

    「雲真人莫要擔心，若是我能幫上忙的，可儘管開口。就是...現在我不能隨意下山搜集證據，避免遭嫌，這可如何是好。」

    「我先來吧，把你的嫌疑去除掉後，我會請求掌門的讓你一同去收集證據的。上元會的情報收集快好了，約莫是後天，我這邊後天把你的嫌疑撇除後，再讓掌門公示，你就可以自由活動了。沒事。」

    「這，先謝過雲真人了。」

    「客氣啥，你確實沒什麼嫌疑嘛，上元會都說了，天下第一大情報網的證據，還是可信的。」

    「好，那我便先在房中修養兩日。」

    「好，時間不多得儘快，我先告辭。」

    「雲真人慢走...」我們雙雙拜別後，雲真人又御劍下山了。

    「接下來剛好我先把其他功法梳理一下吧，可能會派上用場。」

    關上房門，我便坐在床上入定調息了。

    ...

    呼！進入了識海，看見陰和陽在一黑一白的光團里閉著眼睛沉睡。看著他們，我思索了許多以前的日子，他們剛從混沌出生，到懂事開始修煉，教他們認字寫字，一幕幕的場景都仿佛還像昨天。

    「我會儘快讓你們恢復的。」

    我也盤坐在識海中，開始修煉，把一個個功法重新梳理了一遍，包括在宗書閣里看到的那些低階功法。

    攻擊類、防禦類、治癒類、陣法類、煉丹類等等，其中劍、刀、槍、弓、暗器、隱匿法、步法等等均在識海里演練了一遍又一遍，找到核心點後，不斷地推陳出新，把一些高階的簡化至低階的，也逐漸融會貫通。

    「果然如此，這麼一來，我大可將所有的技法都改造一邊。」

    接著從各種步法、手法等等方面又添加一些增加威力的方法，例如舉個例子，流雲步是流星步前三步的降級版，那我在流雲步的每一步法上再增添道氣於腳上，達到三重增力，這樣速度會比普通的流雲步更加快！

    順著這個思路，我又把劍法、刀法等等進行強化修改。最後結果也是非常滿意的。全部都行得通。

    這樣至少，在氣純階，我是無敵的。離氣階也是可打個上上風，但如果是離氣九重的可能還是有點吃力，不過仗著自己圓滿階的身體，也不至於容易被擊殺。

    就是神識...

    唉，真的得趕快把神識補充了，低階的神識還能通過醒悟和衝擊進行鍛煉，哪怕就像當初秦掌門幫我壓縮神識，那也是必須我有這神識的飽和量啊...就像，我不是要從小擴大經脈，而是本來我就這麼大的經脈，現在需要的是『補充』一個道理...身體的降落也是因為此界是下位界，天地規則的道氣不是上位的，沒法吸收只有消耗，那肯定是逐步下降的。

    但目前別無他法，我便又繼續在識海中修煉摸索了。

    ...兩日後

    「天漠小兄弟，來來來，可以了，秦掌門和大家也都說清楚了。」

    我被雲真人遠遠叫著走出了房門，「雲真人...謝謝。」

    「嘿，那許楓一直在嘰嘰歪歪的太討厭了，我把收集的證據放在他面前說清楚，嘿，他頓時無話可說。哈哈哈。」

    「那現在我可以下山自由活動了嗎？」

    「當然可以了，秦掌門發話了，你可以走動了。」

    「非常感謝，雲真人那邊現在有什麼線索了嗎？」

    雲真人左右看了看，低下頭在我耳邊說道：「已經有很大證據證明是二師兄了。我也跟秦掌門通過氣，一條條證據都指向二師兄。」

    「這...怎麼說？」

    「首先，在死者的脖子處發現有遠程操控符的痕跡，然後...」

    「什麼！遠程操控符！」我聽到這個，立即想到醉紅宮的那些女子脖子上的引爆符，也是這種方式控制著她們！

    「額，對啊，天漠小兄弟你知道這事兒？」

    「不，是這樣的...醉紅宮......如此這般...所以最後放走她們時看到了。」

    「唔？難道這事也是二師兄？？天啊，這...」

    「雲真人您說還有好幾條證據指向您二師兄，剛十分抱歉打斷了，請繼續。」

    「唉，看來確實是他了，還有就是，他也有觸碰醉紅宮那一條線，應該就是他在後背支持著許楓他才敢這麼張狂。不怕跟你說吧，這種遠程操控，本來就是二師兄的看家本領...」

    「！！！你是說他本來就是是會這些遠程操控的功法嗎？」

    「唉，對，從以前，大師兄是練劍法的，而二師兄就是喜歡搗鼓這些，不愛練劍，反倒是符、陣法、丹藥等等，都是他喜歡弄的。」

    「可為什麼他要這樣做呢？」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可現在嫌疑全在二師兄身上了。這可怎麼辦...怎麼跟大師兄說清楚呢？」

    ...

    「此事莫急，我先下山去問問情況。或許我能幫上忙。」

    「這...好吧，天漠小兄弟你要注意些，早些回來。」

    「明白，再次謝過雲真人。」

    「嘿嘿，有啥的，我也再去找找證據，唉，這幾天累死我了。」

    「難道真的是掌門的同胞弟弟，雲真人的二師兄？」我帶著疑惑動身至山下找尋線索了。

    來回幾次，我對山門到鎮子也輕車熟路，很快我便穿過小樹林來到鎮子。

    「死亡的人，我先從他們的關係鏈開始問起吧。」

    而能找到這信息的，什麼都不比上元會快。我立即跑到上元會分站點地下一層找尋情報人員。

    嘰呀...我推開那大門，又來到了上元會分站，我左顧右盼地想找到情報人員的點。

    到底可以找誰...呢？哎？是上次那個女子，我連忙跑過去問「你好，姑娘，請問這邊可供情報的人在哪裡？」

    「噢，我記得你，小帥哥，這邊直走往右走你看見個老者便是了。」

    「謝謝...」「不客氣。」

    老者？難道是？？？我快步走到道路拐角後，右轉就看到了。

    果然是他...額，這非常尷尬了。上次不知道路跑去問他被罵了，這次又是找他。

    但為了趕快能觸碰到線索，我還是硬著頭皮往前去了。

    「您好，請問這裡是可以提供情報嗎？」

    那老者一樣閉目養神...我知道他肯定是可以聽見的，我便繼續說道。

    「老前輩，事情是這樣的，目前鎮子上出現三個死亡的人，死狀均為相同，目前我想調查一下這相關的線索，還請老前輩行個方便，我需從那三人死亡的關係開始。」

    老者還是不為所動，我蹙了蹙眉，會不會是跟上次我遭他討厭了呢。

    「老前輩，不知您還記得我否，我是上次第一次註冊的那孩童。上次十分抱歉，因自己沒有好好看清就來打擾您了。」

    老者繼續在閉目養神...完全沒有回應，這讓我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有人在旁邊笑著，我聽過去在說：「噗，這新來的吧，哈哈哈。」

    「噗，錢都沒還想『錢金三』開口，痴人說夢話。」

    我聽完終於明白為什麼那老者根本不想和我搭話了，我身上根本沒道晶。

    「老前輩，道晶我沒有，可我有讓你在意的東西，希望老前輩您過目一二，若值得上價，便抵了情報費用，若也看不上，我給您賠禮道歉打擾您老人家了。」說完後我靜靜地看著老者，半炷香後，我實在沒辦法了，我嘆了嘆氣便轉身要走了。

    「拿來看看？」

    我立即轉身盯著老者，這是在戲耍我還是懲罰我對他之前的無禮呢？不得而知。但總歸現在是可以交談了。

    「我需要一個僻靜的地方，這裡不合適。」

    那老者稍微眯開眼睛看了看我，像看到個全天下最傻的傻子一樣，又繼續轉頭閉著眼睛去了。

    我悄悄地用氣純功力傳了個音過去，那老者聽後立即跳了起來！睜大眼睛看著我！

    在場的其他人的驚訝度不比老者低。

    「我的天啊，那孩童什麼來頭？能讓錢金三都跳起來了？」

    「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啊，好像是新來的...」

    「難道是某位大家族的人？」

    「看著不像啊...」

    廳內的人們都在議論著...

    老者稍微恢復了神情，剛剛確實有點太不像『自己』了，咳嗽了聲。

    「唔，最近屁股和腰有些疼痛，突然刺痛，看來是真的老了。」

    ...

    「噢~原來是這樣...」

    「嘁，我看那孩童都沒怎麼動，我就知道...」

    「剛你嘴巴張得最大...」

    「我去你的！」

    ...

    「我曾立誓說誰能把我從凳子移開，那就可以有談的基礎。這，恐怕是天意，你，幫我工作一下，我便把情報給你了，跟我來吧。」

    隨後我點了點頭，低著頭隨著老者走到了一間房間裡。

    他關上了門，慢悠悠地坐下來，拿起一杯茶自顧自地喝起來。

    我立即發現了，那老者一定不只是離氣階，少說也是氣宗階的強者。

    從坐下來的一刻起，他周圍的氣場完全變了，完全不是那頹廢的老人模樣。

    「拿出來吧，我相信你不會拿你的小命開玩笑的。但你放心，若是真的，童叟無欺，這點誠信還是有的。」

    說完那老人拍了拍手，從側門走出個漂亮的女子，手上拿著筆墨紙硯，規規整整地放在我的面前。

    老者伸了伸手，「請...」

    我便抄出一部我昨日所想的一個改進的功法，可以說是在原有基礎上我修改了許多的一篇功法。但絕對通用...

    最基本大眾的一篇功法：劈山斬原攻擊是利用些許道氣，從上往下劈斬，利用道氣的加持可以劈開堅硬的石塊，可以說每一個修仙者知道但都不會去用的一個最基本最簡單的功法。

    可我改造後，是沿用步伐，跳躍力，等等在每個自身可增強的地方增加了道氣的使用，並且在揮擊時還增加了手法的應用，變得更為強大，威力更甚！足足把一個下品最低級的功法改造為一個中品功法。

    ...

    老者越看眼睛睜得越大，到最後連連說「妙啊！！妙啊！！！原來這功法還可以結合著其他的使用，我能看到其他功法的部分影子，但又不全是。另外這道氣的增幅更是妙不可言，猶如神來之筆！這樣足足把威力提高了幾個檔次！妙！！！太妙了！」

    我心想，這其實不過是真的是最簡單的功法...若是我把流雲步，或是中階高階的功法弄出來...那老者會不會嚇死...

    「那...這功法能值多少？」

    「這，這已經有點無法估量了，這...這實在是...你說威力吧，可能有中品上階，但就在這把一個下品如此爛的功法改造成中品，這已經是極大的不易，還於在這邊有如此多新穎的增幅方法，這簡直如珍寶般的功法了！這立意已經估不出價值了！」

    「那...」

    「我必須地諮詢上報一下給大人定奪...這可能要些許時間，不過利用空間傳送，估摸不會太久的，您稍等，小兄弟，稍等稍等哈。我去去就來」

    錢金三竟然一連叫我稍等，還叫我小兄弟了，看來這真的很值錢的樣子...

    錢金三急急忙忙小跑出房門，我坐在房間安靜地等著。其實這想法在前兩天我在識海時最後決定的，沒有錢在這個世界寸步難行，至少我要保證錢財的來源夠充足。是時候轉變一下心態了。

    「小兄弟！！！」在門外我就已經聽到錢金三大聲地喊了，我站起來前去開門，都還沒走到呢！啪一聲！直接木門就給推爛了...

    我一臉無語地看著那氣喘吁吁的錢金三...他兩眼發光一樣看著我。

    「狄天漠狄小兄弟，這篇東西你是從何而來的。」

    ...我早知道他會這麼問了：「從我家師那邊獲得而來，他鑽研道術終其一生，把一些小的中的大的功法都教會於我。都是由他改造而來的，現實在囊中羞澀，為了救人現手抄一本出來，還請錢老前輩行個方便。」

    「什麼！還有別的！小兄弟小兄弟！你要不要加入上元會，這裡有個供奉位置，上頭髮話特意批給你的。」

    「供奉？」

    「對！供奉！那可是上元會的供奉啊！除了長老以外你最大啦！！」

    我心裡一驚，我只不過是把小功法稍作改進，原想只是換換小錢，可沒想到竟然被如此重視...

    「供奉...這，有些突然，能否讓我考慮一二。」

    「行，行，不過小兄弟啊，我勸你別考慮了，趕緊答應吧，這機會可不是常有...」

    「謝過錢老前輩，我這邊或許...要行個方便？」

    「哎別老前輩老前輩了，你都被上元會這麼重視了，叫我錢老就行，圖個年紀占你些便宜了。」

    「這，謝過錢老...就不知那情報...能換了嗎？」

    「哪只能換啊，上面說了，以後所有情報，能給小兄弟共享的都共享，至於一些比較隱秘之事嘛...嘿嘿嘿，您看我們也吃這一行的，多多少少還是...」

    我當然明白，只是我感覺，能讓上元會做出如此大讓步...我可能得重新審視一下那功法的價值性了。

    『父親大人萬萬不可，您的功法若是淪落到下位面，不知多少人為之瘋狂！』我又想起陰對我說的那句話了。

    看來陰沒有說錯...確實...有些瘋狂...

    「明白的錢老，那可否告知一下關於那三個死者的各種情形呢？」

    錢老聽到後，便嚴肅起來，此時完全變了個人一般，

    「三人死法均為一樣，仵作在檢驗完後確定。全身精血完全被抽乾，乃惡毒的秘法，此秘法應是和練的功法有關...」

    「功法？」

    「對，曾經大陸也有出現過這種邪門的功法，通過直接抽取他人精血來滋補，可以快速提升道階，若有瘋狂者，找一靜脈良好之人，從練氣一重一晚上就可打到氣純一重，若此人根基天賦更佳，到氣純六重也不是夢。依照被吸取的人是什麼階級的，越高越快，也越厲害。」

    「僅僅一個晚上！？」我聽到都覺得驚呆了，這種功法過於可怕。

    「對，一個晚上，但通常維持約莫半個時辰後就會因承受不住爆體而亡...」

    「那這三個人可是普通人的精血，那...」

    「對，你猜的不錯。」錢老讚賞地點了點頭...「這是在循序漸進地練功...」

    ！！！

    「這意味著他們還會繼續動手！！！」

    「沒錯，當然目前我們這是猜測，還沒有完全的證據表明確實如此，只是十分相像罷了。」

    「還有嗎？」

    「另外就是，是使用遠程符進行調用精血，施術者只需派人貼在一些目標的脖子上，便可通過符進行抽取精血。達到無視距離的施法。」

    這和雲真人說地不差，恐怕，真的有可能是掌門的同胞弟弟下的毒手...只不過如果真的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

    「目前情報概括下來是這些...沒了。」

    「謝謝錢老，已經幫上很大忙了。」

    「嘿嘿，所以...你打不打算做一下供奉位置啊？」

    錢老又變回那討好的模樣...有時真覺得，也許錢老在上元會能坐上這位置吃得開，也跟這有關吧。

    「這，確實需要再作定奪，一個功法能換到情報共享我已經很滿足了，已經超出我預期了。這樣吧，待此事結束後，我會再來找錢老您。」

    「哎行，行...」我正準備走，才注意到錢老裡面的一身衣服...因為跑動外衣有些松導致我看到了。

    上面也有個標籤，寫著上元會-玖拾肆...九十四？

    「對了，錢老，我一直很好奇，您外衣內的那服裝，我看見有柒拾叄、您是玖拾肆...這有什麼含義嗎？」

    「嘿，這個，就是在上元會的一個標籤啦，幫上元會工作就必須有這身衣服的...」

    「哦~我曾嘗試用神識查看，一下就被反彈了。但我目前就這麼看這衣服，貌似也有這個功能啊？不過衣服更像是隱藏氣息。」

    「哎喲，行家！果然英雄出少年！哈哈，這衣服是進入到上元會後達到一定聲望可以兌換的，當然，面具也可以。若是小兄弟您想要，我看...嘿嘿嘿，小兄弟你直接答應做供奉得了。立馬要啥有啥啦~」

    「額，十分感謝，我還是再考慮考慮吧...」我可不想受到太多束縛了，畢竟，遲早上位面也是我要去的。

    「錢老，小的先告辭。」

    「嘿嘿好，慢走啊天漠小兄弟。」

    於是我便緩緩走出上元會，打算回山門找雲真人談談了，或許應該買一張傳訊書卷，可能會更方便一些。

    -------

    一炷香前-朱雀大陸-上元會總門。

    「報！！報告大人！！」

    「又有何事？」

    「那前幾日新註冊的狄天漠遞交了讓玖拾肆號震驚的東西，還勞煩大人看看作個定奪估價。」

    「又是那小子？何物需我來定奪。」

    黑影中一個蒙面的人遞交上一本抄本，那桌案上的人翻看這那抄本。

    眼睛越睜越大，到後面幾乎要驚呼出來！

    「這！！！趕快詢問清楚從何而來，價值的話，道晶無法估算...這若是他自己的物品，恐怕...」

    那人閉上眼睛立即思索出個能給出的最好的條件。

    「跟他說，若是供奉位置他做不做！先跟他說，能共享的情報都共享給他，這筆生意絕對不虧！」

    「是！大人！」

    那人回到黑影中又消失不見了。

    「這狄天漠到底何許人也，待斷崖谷一事完後必須抽個時間傳送過去找找他。」

    說完又繼續在批改書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