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又一次失落在雨里

作品:《喜上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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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豈有此理。」領著夏雨詩走出房間的女人突然叫道:「阿寬,阿鍾,把這個胡鬧的女人給趕出去。」

    兩個身穿西服的年輕男人走過來,扯著夏雨詩往外,夏雨詩幾乎是被他們推搡著出去的,她像是杯水被他們任意潑了出去。

    她的身體是飛躥著出了那豪華大門的。

    「啊。」她痛叫一聲,掙扎著從地上起來,看了看大門上掛的幾個字,「皇家帝國大別墅」。

    她的心猛地一抽,怎麼?剛才真的是被那裡面的人扔出來的嗎?她不禁啞然失笑。皇家帝國大別墅就和她兒時居住的孤兒院是鄰居,從兒時她和小夥伴們就嘗試過用各種方法想要進去玩,可是,從來沒有可效的方法讓她們進去過。

    昨夜真的是陰錯陽差,她心中痛苦,慌不擇路,誤打誤撞進入了皇家帝國大別墅。兒時的種種回憶湧上心頭。

    「那裡,到底居住的是些什麼人呢?好神秘哦,周圍的人都不可以進去。」

    「是啊,聽園長說那裡面住著好多好多妖魔哦。」

    「哇!!」

    小夥伴們個個睜著驚恐的眼睛說著他們自己的杜撰。

    夏雨詩心中苦笑:「保存了二十年的貞操喪失了,可是,卻滿足了自己多年來的好奇心。」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也會無意間敞開另外一扇門來。

    她聳肩自嘲。原來皇家帝國大別墅里居住的也就是一些普通人而已。那個可惡的厲害女人,有什麼了不起呢?對著人指手畫腳的!那個跪在地上的女人又沒有該著你欠著你的,她心中突然又升起一絲絲憐憫來。她要是那位跪在地上的女人,准要起來給那厲害女人幾巴掌才行。

    幹嗎要逼迫她跪著呢?又不是奴隸社會,封建社會。二十一世紀了,還要強迫人跪著,這還有沒有天理呢?

    不過,她也只能心裡為那跪著的女人伸冤,其他的,她也做不了。首先,她想要在進入皇家帝國大別墅都是不可能的。她沒有金黃色的通行證就進不去那裡。

    目前,她依舊要面對的是冰冷的現實。還不如不醒來呢?哎,她昨晚都能喝到痛醉,看來老天爺是都垂憐她的苦情,要給她提供免費的酒水了。

    酒一醒,她就得面對**裸的現實。

    腳剛一踏入公司,那個領班的女人坐在轉椅上,冷冷地對她說著:「夏雨詩,你被解僱了。請你儘快離開這裡吧。」

    這一招她夏雨詩早就料到了。只不過沒有想到程微微那麼狠辣,那麼決絕,這麼快就開始行動。

    要是她夏雨詩勝利成為了杜夫人,她會流著淚,告訴那個失敗了的女人,她原諒她了,她付出了太多,就是希望她能反省,不要繼續那麼邪惡下去。尤其在夏雨詩身上,那個程微微幾乎是犯下了滔天的罪行。

    夏雨詩無論走到哪裡,程微微都排擠她。而且,背地裡罵夏雨詩是妖精,列舉了無數條的論據證明她就是狐狸精投生。夏雨詩也是忍耐到了極點,才下定決心反抗程微微的淫威的。

    可是,眼下的關鍵之處在於,她不但沒有勝利,還徹底的失敗了。是那個程微微成為了杜若喧夫人。

    可怕!

    她像是心在遭受猛獸抓,難受到了極點。

    「快些離開。在看到你這隻噁心的老鼠,准少奶奶會不高興的。」領班的女人嘶吼著。

    夏雨詩強迫自己振作,她從辦公桌上把自己的小說書裝進了皮包里,默默離開了123童裝公司。


    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頭,她完全成為了浪人。置身在車水馬龍的城市中,她沒有了一點的尊嚴。不甘心啊不甘心。

    難道說她想要愛一個人真的不可能嗎?

    喧哥哥,他為何如何的糊塗,要去娶那個不愛他的程微微呢?

    程微微不可能是真的愛杜若喧的。絕對不可能。

    雖說杜若喧是當地的第一豪富之家的兒子,可是,程微微不可能會愛上杜若喧。這個,由程微微一向的驕傲決定的。

    打前天,程微微就冷笑著說:「夏雨詩,你這條狐狸精,你還想騙杜若喧嗎?可惜,杜若喧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程微微一定這樣對杜若喧說了。杜若喧相信了程微微的鬼話連篇了嗎?

    天啊!這多麼可怕。她想要去解釋,她渾身的血液逆流,她要去解釋。一定要解釋個明白。

    不能讓喧哥哥誤會自己。不能讓程微微惡意毀謗自己。

    她是跑著到了杜若喧面前的,滿眼含淚,她說道:「喧哥哥,你受騙了,程微微她在騙你,她是在毀謗我,欺負我,我不是她說的狐狸精,我不是妖怪,我是人,我是愛喧哥哥的人,你知道嗎?」

    她想要解釋清楚,她想要哭喊到杜若喧改變主意。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杜若喧只是唇畔含著苦笑,搖著頭,吩咐手下們把夏雨詩推出了公司的玻璃門。

    她夏雨詩就是失敗了。再也無需質問了。心,在流血。

    愛,在墜落,墜,墜,墜,一直墜入十八層地獄嗎?那一天,她還有愛嗎?她還能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真情存在嗎?

    天上,下起了綿綿細雨。雨水打濕了她的衣裙,她的整個身體都被衣服緊緊貼住了。

    風在呼嘯,雨,在敲打著她的身體,她的靈魂也在戰慄中。

    有個男人突然擋住了她的去路,雨水中,男人問她:「你是那天那個冒充聞愛愛進入皇家別墅的女人嗎?」

    她哪裡有心思理這個莫名而來的男人。她的韓式髮髻掉到地上,烏黑如墨的頭髮披散在肩頭上了,漂亮的眼眸中盛含著哀愁。

    她只顧走自己的路,不理面前的男人。男人急了,喊著:「你是那個偷走聞愛愛通行證的女人,對嗎?」

    她不理他,繼續往前邁步,像是午夜的遊魂。

    男人眉頭一皺,他猛地跨步上前,大掌狠力地給了她一巴掌。「啪。」

    她捂著發燙的臉頰,還未曾來得及說話,只聽雨水中啪啪啪的幾個腳步聲,一些男人圍聚了她和那個打她臉頰的男人。

    「大嘴巴,我們大少爺等的就是你。哼哼。」

    身強力壯的男人們咧嘴冷笑,個個都面目猙獰可怕。

    那打了她一巴掌的男人像是看到鬼魅一般,連連後退。他環顧四周的敵人,冷笑著:「我家老闆會替我報仇的。」

    他狠力地一咬牙,那在牙齒中間的藥進入了嗓子口裡了。他閉目等死,好久,發現壓根自己未曾死,而周圍的男人們更是狂笑起來。

    「想死有那麼容易嗎?哼哼。」

    「我家大少爺說了,要你活著見他,你就不能死。除非我家大少爺要取你的命。那你就不要想活。」

    原來,男人嘴裡的藥丸早就被那群人給調換過了,他想死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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