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無意中撞破機關,萬幸能逃

作品:《噩夢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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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夢超市

    二閨妞點點頭,沒說話。

    九爺接著問:我跟黃班頭到此,不為別的事兒,只為通過你的口,讓我們聽一聽這些日子你究竟經歷過什麼事兒。你放心,我們絕不對外人提及。孩子啊,你要知道,害你之人並非普通惡徒,若不將其剷除,恐怕還要有別人家的長女少婦遭其禍害。所以,我希望你能毫無遮攔地把話說出來,我和黃班頭再想法為你討還公道。」

    九爺這一番話有板有眼,然而二閨妞卻有些為難,她眼神中飽含驚慌,似乎並不想把自己經歷之時說出。

    老白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勸了半天,又說了許多九爺的義舉,二閨妞這才說出實情。

    她說半個月前的一天,她到估衣街去買布料,準備做一件花棉襖留著過年穿。誰知在布料店遇到個相識的姐妹,於是聊起了閒天兒。越聊越起勁兒,就把時間給忘了。等到回家時,天已經大黑了。天寒地凍,路上沒嘛行人,她有些心慌。走著走著,對面來了一挺小轎子。她本以為是某個有錢的闊爺去喝花酒,因此也沒在意,迎著轎子走了過去。

    可就在轎子擦著他她身邊兒過去時,她突然聞到一股子香氣,接著她就覺著天轉地旋,再然後就人事不省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大屋之中。屋裡點著大蜡燭,擺設十分講究,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於是連喊帶叫著大哭大鬧,想要撞開門出去,門在外面上了鎖,根本無法出去。想要從窗子出去,等到推窗之時,才發現窗子也被人在外面釘死了。

    她正在恐慌之際,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進來四個身穿道袍的小道士,年齡都不大,臉上無須,長得白白淨淨。進來之後,對著她一個勁兒浪笑,問她渴不渴餓不餓,要想吃喝,他們這就去拿。

    她問自己身在何處,小道士說她在人間仙境之中,這裡不愁吃喝,也不用她勞作,更不會對她進行虐待,她只需好吃好喝的呆著即可。她哭求小道士放她走

    ,她不願意享受這人間仙境的好日子,只想回家賣豆腐,然而小道士卻不肯答應。給她端來一些好飯好菜,又給她拿來幾件綾羅裙褂,還將一個大大的木桶抬到屋中,在桶中倒入溫水和香料,也不管她掙扎,強行剝了她身上的舊衣,將她抬進木桶中,七手八腳給她把身子每一寸都洗得乾乾淨淨。

    那幾個小道士只是幫她清洗身子,卻並未對她無禮。將她從水桶中抬出只是要她身子上的一樣東西!

    老道士欲要在她身上得到的東西,倒也不是什麼名貴之物。

    她說,那老道士將舌尖兒伸入其口中,將其口中的唾液吸食乾淨,直到她口乾舌燥為止。

    她問老道士這是作甚勞什子?


    老道士告知,只為採集身軀之中的津.液。

    她又問,天下如此多的女子,何故只把她一人囚禁在此?

    老道士也不隱瞞,對她說,世間女子雖然多,但能合心意的卻不多。他所要找尋的女子,必須從小吃素食,而且肌膚潔白,清香無體臭。而她正是合適人選,皆因她自幼喝豆漿吃豆腐,配以青菜,很少吃肉,若要打牙祭,也往往是豆腐熬魚,如今二八好年華,肌膚如玉,伴有淡淡體香,所揮發出的津.液最適合供他吸食。

    到了日上三竿,老道士起身要徒弟們服侍自己沐浴,而她則被重新蒙上眼架回房中,每天吃過晌飯,她便昏昏沉沉,一覺睡到天黑才逐漸醒來。

    醒來之後,還未等頭腦完全恢復清醒狀態,便被那些小道士強行架到泡著香料的大木桶中,將周身上下洗刷乾淨,再蒙上眼架到老道士的房中。而後,小道士們便置辦酒菜,她則必須陪著老道士對飲。

    坊間售賣的酒都是水色,而老道士要她喝的酒卻是淡紅色,酒色如同桃花,伴有陣陣清香,喝到口中不烈不嗆,咽下去後,只覺著一股暖暖清流順著咽喉貫穿心脾,使人心曠神怡,心悸鬱悶登時化為烏有,腳下也不由得發軟,如同踩在棉花

    上一般,使人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她問老道士這是什麼酒?

    老道士告知這是宮裡的御酒,凡人俗子根本不配享用,就連皇帝想喝也不是天天有。

    她信以為真,也覺著好喝,於是服侍在一側的小道士給她斟滿酒盅,她便一口飲下。雖然酒水不烈,但喝不過幾盅,就渾身冒虛汗,滿眼婆娑幻影,真如身在天宮仙境一般。接著便會人事不省,醒來之後,老道士則繼續在其身上採集津.液。

    如此幾天,她越發覺著真相絕非老道士所說的這麼簡單。直到她逃出去的那天晚上,她才意識到自己所在之處並非人間仙境,而是人間煉獄。

    那晚,她又被蒙著眼架到老道士的房中。擺下酒菜後,老道士剛要舉杯,一個小道士匆匆進屋,神神秘秘地說那位故人又來了。

    老道士立即起身,帶著小道士們出去迎接,只留她一人在屋中。

    她本想趁機逃走,但道士們出去時關了門,她知道外面上了鎖,自己根本出不去。端著酒盅,看著酒盅中粉若桃花的瓊漿,她苦惱至極,鬼使神差地將酒盅放在紅蠟燭冒著的小火上,酒盅隨即發燙,直到她捏著酒盅的手指燙的受不了,才將酒盅憤憤地砸在桌面上。酒水從酒盅中灑出,清香氣息蕩然無存,變得腥臭難聞,酒色也不再粉若桃花,而是赤紅如血。

    她吃驚不已,認為是自己的錯覺,於是又斟滿酒盅,接著放在蠟燭上烤,眼瞅著酒水顏色變深,香氣也逐漸變為腥臭。

    見到這些變化,她不由得驚恐起來,趕緊將所有的酒全部倒在地上,接著找尋出口,無論如何她也要逃出去。

    大屋之中套著裡屋,裡面有一張很大的胡床,每天她就在那張胡床之上,任由老道士在其身上採集津.液。除了那張胡床之外,挨著牆還有一溜高柜子,她從未打開過。然而就在她到了裡屋,想要找一件可以用來砸爛門窗供她逃走的鈍器時,卻無意中打開了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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