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此機會,種個草莓
作品:《執着的愛慕》這樣的結果,猶如一場暴雨。
但暴雨終有平息的那一天,是她的小公主在身邊陪伴著他。
陪他度過了那個暴風雨的日夜。
五一結束,臨近開學,幫謝卿顏補習的事情也很快實施。
許鯨知通過和賈如意的電話了解到,他老家弟弟,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還需要在家靜養一個半月。她也選擇了留下來照顧家裡。
臨川政法大學的一間宿舍里也只剩下了許鯨知和賀涵二人。
當天晚上,許鯨知提著行李箱走進宿舍的時候,賀涵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想死你啦。」
許鯨知扯著嘴笑了起來,邊拍著她的後背邊回應:「我也是。」
賀涵站起身來將自己行李箱打開,拿出了自己家鄉的特產遞了過來。
「嘗嘗我們老家的黃桃罐頭。」
「謝謝。」許鯨知接過特產放在桌子上,從手提袋裡掏出一個保溫盒。
喃喃道:「這是我媽讓我給你帶的。」
賀涵接過,將其擰開:「啊啊啊,我最愛的玉米排骨湯」
「快嘗嘗我媽的手藝。」
這一夜,她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宿舍,談到了舍友賈如意。
「聽說,她這一月都不來了。」
「嗯,確實是這樣。」許鯨知邊拖著地邊說。
「那宿舍就我們兩個人還挺嚇人的。」賀涵將最後一口湯喝進嘴裡。
許鯨知想了想,不知是該開口還是不開口,她放下手中的拖把,靠近了賀涵:「我能不能帶個人來我們寢室住?」
「誰啊?」賀涵盯著許鯨知問道。
「就我男朋友他」
還沒等她說完,賀涵一臉震驚:「不會是你男朋友吧,這個絕對不行。」
「不是,是他妹妹,最近快要高考了,我要給她補習。」
賀涵平時就一副無所謂的狀態,只要不是男的,什麼都好說。
第二天謝卿顏就帶著行李入住了。
就這樣,白天她們一起去圖書館學習,晚上她擔心謝卿顏壓力大,也會主動陪著謝卿顏刷題。
時間轉瞬即逝,眼看就要到了高考前夕。
謝京施打來視頻通話時,許鯨知正在洗澡再加上手機靜音根本就沒有接到。
等到洗完澡回過去時,謝卿顏正在認真刷著上年的高考全國卷,她擔心會吵到她學習,就乾脆走了出去。
許鯨知撥通電話,謝京施直接給掛上了,她不甘,再一次回了過去。
「你剛剛怎麼掛我電話。」許鯨知問著,可能是因為接近七月這個天已經開始變得燥熱,她的額頭時不時冒出細汗。
對面沒有回應她。她不依不饒的問道:「你幹嘛呢?」
對面輕微的喘息聲,逐漸放大。
「在做男人該做的事。」
男人該做的事?
那是什麼?
七夕節?
還剩下不到一個月。
「是在準備禮物嘛?」許鯨知問道。
「這都猜不到?」
到底是什啊,他又不說一個勁的讓她去猜。
「沒事,我掛了啊。」
許鯨知真的很熱,她現在只想回去吹空調。
「叫聲哥哥。」
什麼?
叫聲哥哥?
確實,自此和謝京施談了戀愛之後,就再也沒叫過他施哥了。
她也不知道這男人今天哪裡來的興致。
她現在一心只想回去吹空調。
「哥哥行了吧。」她聲音溫溫柔柔還帶些撒嬌的語氣。
「那三個字去掉。」對面聲音喘的厲害。
「哥哥?」許鯨知試探著。
「性感點。」
許鯨知覺得不對勁,手機對面的喘息聲再次襲來她才意識到對面在做些什麼。
她手疾眼快的掛掉電話,將手機埋在胸口倚靠在門上,似乎能感覺到那個心臟在砰砰的跳動。
他在
她轉過身去,慌忙的開著門。
掠過書桌,直衝床鋪,直接用枕頭壓著頭。小臉通紅,心跳的聲音快要將她整個人占據。
「鯨知姐,你怎麼了。」
「沒,沒事。」
她只能這樣簡單的回覆著,壓抑著內心的波濤。
謝卿顏拿出手機給謝京施發了條消息。
謝卿顏:哥,你問問鯨知姐怎麼了,她剛剛有點不對勁。
對面回復挺快
:哪裡不對?
謝卿顏看了眼正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許鯨知,繼續回復著
謝卿顏:她已經持續這個姿勢五分鐘了。
:學你的習
謝卿顏乖乖放下手機。
同一時間,許鯨知換個個姿勢,拿起手機。
謝京施發來一條消息。
:六月六,我回去
許鯨知並沒有回覆他,謝卿顏要是在市中心高考還行可以不需要人陪,但考點定在了偏遠的郊區。
謝京施是一男的,而且南海師範大學還有課,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說都不是很方便。
本來也就說好了,許鯨知去陪考。
還記得幾年前,總感覺高考還很遙遠,直到還有短短几個小時,就要與其相見時。
才發現時間過得真的很快,不禁回頭看,她和她最好的朋友已經度過了有說有鬧的三年。
可如今他卻考到省外的大學,熟記於心的題目忽然變得模糊,沒有把握的話題會不會出現在卷面,好不容易平復的焦慮再次襲來。
雖然那些事壓的她無法喘息,可若她抬頭,她便會發現自己早已身處岸邊,離上岸只有一步之遙。
她始終有著自己的夢想。
謝卿顏高考前一天的那個晚上,謝京施從南海趕了過來。
餐廳里。
許鯨知正帶著謝卿顏吃飯,許鯨知向謝京施招手。
男人穿著件白色t恤前面印了幾個大字,可是距離太遠看不清那字是什麼,他就這樣走了過來。俊俏的少年還是和當年一樣,五官端正,眼神堅毅。
他找個位置坐下。
許鯨知注意到了謝京施身上的那幾個字,直接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他問。
他怎麼這麼搞笑。
他把她當年的逢考必過穿在了身上。
「逢考必過,你認真的。」許鯨知放下手機撫在男人的臉上,晃了晃。
「認真的。」
謝京施一把將人抱在懷中:「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許鯨知朝著謝卿顏的方向看去,她沉浸式的看著題,根本不知道她哥已經來了。
怎麼說,他們也是擁有同一個爸爸的親兄妹,他妹高考,他怎麼可能不來。
「幫自家人才不辛苦呢。」許鯨知笑道。
「噢,知道了。」謝京施也跟著笑。
「你笑什麼啊」
「你這是,認準我了。」
她把他放開,拿起桌上的一杯飲料喝了起來。
他仍然盯著她看。
不知何時,謝卿顏抬起頭扯著嗓子喊:「哥,誰讓你來的,我們根本沒有訂你的房間。」
「我前兩天不是說了我要來,怎麼?沒幫我訂。」
「就是沒幫你訂。」
見這對親兄妹越說越激,許鯨知出口幫忙解釋著:「我們幾天前就已經把最後一標間定下了,當時只剩一間了。」
每年這個時候,幾乎都訂不到房。特別是學校附近的房間,由於高考陪考的原因,家裡的人都會提前十天半個月訂上房。
她們能搶上已經算不錯的了。
「你開車來的嗎?」謝卿顏笑了笑。
「行,我睡車裡。」
最後點餐的時候,謝京施無意間喊了許鯨魚一聲:
轉轉。
被謝卿顏揪著不放。
「鯨知姐,這是你小名嗎?」
可能是怕許鯨魚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他輕咳了兩聲。
許鯨知看出了他的顧慮,笑了笑說道:「是啊。」
「你哥有沒有什么小名啊?」
謝卿顏頓時興致就來了,她喝了口飲料後開始說著:「我們爸爸當年還在的時候,經常叫他施施。」
「真的假的,這麼可愛啊。」
送她們回房間後,謝京施一人去了車裡,夜裡,他只是覺得窗外有人,他按下車窗。嚇了一跳。
「轉轉,你怎麼在這。」
「我」
謝京施打開了車門將人拽了進來。
「外面熱,快進來。」
許鯨知被男人拉進車的後座上,不停的撓著胳膊上某處。
注意到她的舉動,謝京施打開了燈,將手一把扯了過來,只見胳膊一小片紅韻韻的。
沒等謝京施開口。
「這郊區蚊子還挺多。」許鯨知說著,從身後拿出一瓶水。
「你渴不渴啊。」
謝京施皺著眉,緊盯著那片皮膚。
「施施。」
他聽到這樣的稱呼幾乎是一愣,說實話,他已經好幾年沒聽過這個稱呼了。
「再說一遍。」
「施施」她說這話時語氣溫柔到不像話。
男人眼底看不見任何東西,有些撲朔迷離,他扯過她的手,她整個人都傾斜了過來,正好貼在他的唇上。
她閉上雙眼,認真的回應著他。
她的唇瓣很熱很軟,一瞬間她只是感覺自己的耳根發燙。
將人鬆開時已經是幾分鐘之後。此刻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跑。
她將水扔下,開車門就往外跑。
「你現在渴了吧。」她說。
她逃到一半,另一隻腳還未完全邁出,就又被人拉了回來。
「你來就只是為了送水。」
她眨了眨眼,本來想點個頭。
但是,轉念一想。他想喝水隨時可以下車去買,用得著她送?
她沒有回答,此刻她只是覺得自己的唇發腫,她無力去思考這些,大腦被剛剛的畫面占據著。
「留下來,陪我會兒。」
她再一次回到了車裡,還沒搞清楚狀況,車內的燈就熄滅了,脖頸處覆上來一個溫熱的唇瓣。
她來不及掙扎,感覺到身上一陣酥酥麻麻,所有感官都在放大,車內靜的只能聽到二人的喘息聲。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臉頰緊緊貼在他的頭髮上,全身發軟,兩隻手也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角。
他抬頭笑了聲:「趕緊上去,我怕一會就不只是種個草莓那麼簡單。」
她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摸著自己發燙的臉頰打開車門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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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此機會,種個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