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作品:《女主她不想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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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姍和顧恆等人仔仔細細、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孟博的房間, 沒有任何發現。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姜姍看了陽台一眼, 上頭晾著些衣服, 大概就是孟博所說, 半夜下樓去洗的那些衣服吧。

    不知不覺中,太陽隱在了烏雲後頭,天色昏沉,飄起了小雨。

    她看著沉沉的天空, 心情沉甸甸的。

    她回到房間, 問道:「你昨天看的小說是哪一本?」

    孟博指了指床頭,「就是那一本《活著的故鄉》。」

    那本書姜姍也看過。

    姜姍走到床頭,拿起了那本書, 隨意翻了翻, 發現中間有摺痕。

    她問道:「能說說這本書講了什麼嗎?」

    孟博點頭,清了清嗓子, 講起了這本書看到的內容,說了幾分鐘,其中夾雜著他對這本書的見解, 末了,他道:「我還沒看到結局, 能說的就這麼多了。」

    他說得內容,和姜姍看到的無異。

    或許, 他昨天沒有說謊,真的看書到了半夜,隨後去了樓下洗衣服。

    姜姍道:「我沒有話要問了, 」她看向顧恆和澤維爾,「你們倆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他吧。」

    澤維爾聳了聳肩膀,「沒什麼可問的,暫時查不出什麼,不代表就能洗清他的嫌疑。」

    孟博有些惱了,「你們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他現在屁股還在隱隱作疼。

    「暫時就這樣吧,」顧恆看向溫卓然,「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睡覺,這一點婷婷可以為我作證。」溫卓然不假思索地道。

    溫婷婷忙不迭地道:「我作證,卓然他一直和我待在一塊兒,志成被殺的那天也是。」

    「期間有出去過嗎?」

    溫婷婷遲疑地看了溫卓然一眼,只開口說了一個字:「沒……」

    就被溫卓然打斷了話,他道:「有出去過。」

    「你怎麼……」溫婷婷詫異地看著溫卓然。

    溫卓然指責地看著她,道:「你都說了孟博有狼牙了,我以為你會大義滅親,說我出去過,不如自己說了,顯得坦蕩一點。」

    「卓然,你在生我的氣?」溫婷婷的眼神頗為收拾,她道,「我至始至終都相信你是清白的,不希望你被別人誤會。」

    「你難道就不相信孟博是清白的?」溫卓然反問。

    「他是你的室友,不是我的朋友,我對他還不夠了解。在這個時候,我不敢相信他。」

    在這種隨時隨地有人被殺死的環境裡,她除了她自己,還有男朋友,她不敢相信任何人。

    澤維爾沒有耐心看小年輕演苦情劇,打斷了他倆的話,「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有,半夜的時候,我肚子疼了起來,怕上廁所會熏到婷婷,披了件衣服下樓了。」溫卓然坦蕩道。

    澤維爾盯著他的臉,道:「去了多久?」

    「最起碼有一個小時,」溫卓然不露怯,任憑其打量,「我也記不清了,那個時候大概是一點左右去的,回來的時候是兩點多了。」

    「這麼久?」

    溫卓然點頭,「站起來肚子就疼,坐下來肚子疼就緩和了。沒辦法,只好一直待在廁所了。」

    姜姍道:「你在樓下的時候,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沒有,安靜的很。要是我有聽到什麼動靜,早就跑上樓了,」他頗不好意思地道,「雖然一樓放的是我朋友的屍體,但我還是怵得慌。」

    「嗯。」澤維爾淡淡道。

    溫卓然怕他不信,「你要是不信的話,就去翻廁所的紙簍好了,大半的紙巾都是我昨天放進去的。」

    「好啊。」

    另溫卓然沒想到的是,澤維爾竟然說了聲好。

    真是個檢查的細緻的人,怪不得連孟博的那處都會仔細檢查了。

    他要去檢查就去檢查吧,反正噁心的不是自己。

    未想,澤維爾的下一句就是,「你翻給我看。」

    那麼髒的東西,澤維爾可不會用他那雙拿鵝毛筆,彈鋼琴的手去碰。

    溫卓然:……

    半響,溫卓然沒有回應。

    澤維爾挑眉,「怎麼,做賊心虛了。」

    被其一刺激,溫卓然趕忙道:「誰做賊心虛了,我現在就去。」


    他徑直朝門口走去。

    澤維爾隨即跟上,對姜姍道:「你不要過來,省的污了你的眼。」

    溫卓然腳步一滯,這還污了他的手呢,他道:「婷婷,你也別過來了。從起床起,你一直在忙活,在房間裡休息一會兒吧。」

    因著溫婷婷全心全意地相信著他,還想替他隱瞞他半夜出去過這件事,他對她的態度和緩了不少。

    ……

    約莫過了十分鐘左右,澤維爾獨自一人回來了。

    溫婷婷在意溫卓然的情況,問道:「他呢?」

    「在洗手。」澤維爾淡淡道。

    溫卓然大概是處女座吧,明明帶著手套操作的,摘了手套後,一遍遍洗著手。

    溫婷婷點頭,「那我們的房間,你們還要去檢查嗎?」

    「不用了,」顧恆道,「今天得罪了,好好休息吧。」

    檢查孟博的房間是懷疑他把作案工具給藏起來了,而溫卓然連作案時間都沒有,自然沒有檢查的必要了。

    孟博放鬆地坐在了床上,又「嚯」地站了起來,屁股疼的厲害,他頗為怨念地看了澤維爾一眼,「我就說嘛,我們是清白的。」

    澤維爾搖了搖頭,「這可不盡然,或許是暫時沒有找到證據呢。我希望你們三個裡面,沒有隱藏得很深的兇手,都是善良的人。還有最後兩天了,好好保護自己,不要單獨行動。」

    「我相信我們大家都是清白的,」溫婷婷道,「你們的提醒,我都放在心上,絕對不會一個人擅自行動的。」

    「嗯,我們走了,孟博,你和黃金飛和王依依同一樓層,記得提醒他倆不要獨自行動。」

    ……

    淺藍色的房間,姜姍坐在床沿上,而顧恆坐在她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澤維爾則坐在他不遠處的椅子上。

    「對剛才的事兒,你們怎麼看?」姜姍捧著一杯茶,開口道。

    「我先說吧。」顧恆清了清嗓子道。

    顧恆覺得他們走錯這步棋了,兇手很狡猾,他們這麼做反而打草驚蛇了。他們三個人應該防著其他人,在晚上注意其他人的行蹤才對。

    現在唯一明確的事情,就是溫卓然和溫婷婷沒有牽扯到這件事情裡面,兩個人都沒有作案時間。

    而孟博這邊,依舊不好說,只能說暫時相信他是清白的。

    顧恆皺了皺眉頭,「我們暫且相信孟博是清白的話,那就說明島上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人存在。如果屋子裡有兇手的內應,只能從黃金飛和王依依這邊選了。」

    「黃金飛的可能性大一些,是他說半夜見過平潔,而且把我們往平潔去找兇手被害了這方面想。」

    「嗯。」

    「這次就不要再打草驚蛇了,暗中觀察著些黃金飛比較好。」姜姍道。

    真存在第十一人,在黃金飛身上搜出點兇器也是不可能的,肯定被那人帶走了。

    澤維爾眉頭輕皺,「好,我晚上會把門半開,注意別人上樓下樓的動靜。若是黃金飛下樓的話,我會敲你們倆的門,到時候你們去陽台看看,屋子外有沒有外人在徘徊。黃金飛要是真是兇手,可能會給兇手遞話,把我們知道的告訴他。」

    他本就是個夜行動物,晚上不睡覺對他的精神基本沒有什麼影響。

    「辛苦你了。」顧恆道。

    「早日找到兇手,對大家都好。」

    不知不覺中,他們兩個情敵站在了同一個陣營上。

    ……

    凌晨一點半的時候,澤維爾聽到了有人下樓的聲音,很輕,像極了貓在地毯上走路。

    得虧二樓三樓都是木質地板,踩上去或多或少會發出一點聲音,而澤維爾又對聲音敏銳。

    等澤維爾估摸著那人快要到樓下的時候,他輕手輕腳走到了樓梯前,快速往外探了一眼,只見到了一個背影,瘦瘦弱弱的樣子,正是王依依。

    他不甚在意地回了房間,他要等的是黃金飛。

    過了十分鐘左右,又有人下樓了,還有聲量不大的說話聲,澤維爾聽了個大概。

    「你不用陪我下來,我就去拿瓶水,這樓上樓下,燈都開著呢。」

    「我不放心,一起吧。」是溫卓然和溫婷婷的聲音。

    從他倆不經意的對話看,倆人是沒有嫌疑無誤了。

    澤維爾無聊地把用來打發時間的數獨本撕了一頁下來,摺紙飛機玩。

    折到第三隻的時候,樓下忽然傳來了溫婷婷的驚叫聲,驚訝和恐懼的情緒交織在了聲音里。

    澤維爾把手頭的飛機給扔了,起身出門,敲了敲姜姍和顧恆的門,聲音清朗,道:「出事了,我先下去看看。」

    也不管睡夢中的姜姍和顧恆是否聽到了,他率先衝下了樓,朝聲音的來源處走去,是在健身房門口。

    溫卓然把溫婷婷護在了身後,一邊斥責道:「原來是你這個變態殺人狂,和外人裡應外合,把志成和平潔給殺了,還要……」

    話未說完,他乾嘔起來,一邊警惕地看著對面的人。

    澤維爾走過去幾步,看到溫卓然斥責的人正是王依依。

    王依依坐在健身房冰冷的地板上,旁邊就是平潔的屍體。

    她眼神閃躲,嘴上牙齒上沾著些深紅色的液體,看起來像是死人的血,澤維爾隱隱約約能聞到腐爛變質的味道,不由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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