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超正經的番外五

作品:《我的後媽不可能這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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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後媽不可能這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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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臻笑一笑:「我看看你就飽了。」

    「……你是在罵人麼。」

    &誇你秀色可餐。」

    「……」程穎變得很尷尬, 進也不是, 退也不是。吃也不是, 停下, 好像也不夠大方。

    謝臻笑嘻嘻的看她的窘迫樣, 暗爽了一陣, 正色說:「其實是我在飯菜里下了毒。所以只讓你吃, 自己不敢吃。」

    程穎聽完,這還比較像日常嘮嗑,於是又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青豆,剛送到嘴邊, 只聽那貨又說道:「嗯, 不是別的毒, 學姐放心,就是一點點春>

    「……」程穎心裡跟吃了蒼蠅似的, 紅了臉:「你有完沒完?」

    &完, 這輩子我都和你沒完。」謝臻一本正經。

    程穎實在是沒想到,太大意了, 吃個飯都能被戲弄到這樣的地步, 皺著眉頭問她:「你和女孩子說話都是這樣油嘴滑舌的麼?每天說兩車廢話?」

    &啊,只和你這樣。」謝臻是越說越順嘴。

    算了,不能再給她歪樓的機會了。程穎嘆口氣,將青豆送進嘴裡,仔細地咀嚼過,咽下去再提了個最社會主義新農村的問題:「今天的這倆菜怎麼做的?教教我,我回家可以做給姐姐吃。」

    謝臻哦了一聲,懶洋洋道:「這個麼,很簡單的,青豆先下滾水焯幾分鐘,焯到半熟,也去了那股子生氣,再瀝乾了水,和切成薄片的肉丁同炒,加姜蒜和調味料,拌勻了出鍋就成。生菜並沒有下鍋炒,油都沒放,就是用清水燙熟,再擱點生抽。怎麼樣,我的手藝還不錯吧?」

    程穎是個實誠人,點頭:>

    &嫁給我。」笑得一臉禽獸樣。

    「……」程穎覺得和這個人簡直沒法繼續愉快地交談了,怎麼無論什麼話題都能殊途同歸地引到那種事情上去?一身浩然正氣,放下筷子,說道:「今天太麻煩你,改天,你有需要我的地方,請你讓我知道,一定幫忙。先回去了。」

    謝臻發現小後媽很好調戲,不打算放棄自己這種喪病的風格,繼續說:「那擇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就很需要你,你在這裡陪我吧。」

    &了『陪你』,『嫁給你』這樣的忙,我什麼都可以幫。」程穎依然滿臉正色。

    謝臻噗地一聲:「算了,反正你遲早得嫁給我,我也不急在這一時,走,送你回去。」看一眼她碗裡還剩小半碗飯,確認一遍:「真的吃飽了?」

    程穎臉紅了一下:「…>

    謝臻瞭然,咳嗽一聲:「你不要以為進了我家的門,從此就可以過上窮奢極欲的生活,就可以浪費,不珍惜糧食,這樣的人我奶奶最討厭,遲早會趕出去的。」

    程穎點頭:「浪費糧食確實不好。」坐下默默把碗裡的飯和盤子一角的菜都吃掉。

    為什麼說小後媽可愛?

    因為在她吃飯的時候,多半認認真真在品味食物,面帶微笑,雙眼晶亮。不會辜負那食材,不讓那一盤子青豆和那隻豬枉死。謝臻見過太多吃飯時心事重重的孩子了。問是世界大戰了還是身體不舒服,都不是,是極其無關緊要的理由,無足掛齒到謝臻過耳就忘。

    和那樣的人一起吃飯,不會開心,不如自己一個人吃。

    但是小後媽是不一樣的。

    謝臻又坐下來,在對面撐著下巴看著她吃。

    程穎用小勺子把飯吃完了。

    幹得漂亮。

    吃完也很自覺地把碗收拾了,捧著問謝臻:「去哪裡洗?」

    謝臻指指開放式廚房的料理台那裡,「有洗碗槽。」

    程穎端著幾個碗過去,站那裡把袖子挽上去,擰開水龍頭,開洗。

    怎麼讓小後媽洗碗?嘿嘿嘿。謝臻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這種格局,很像婚後生活有木有?

    程穎才洗了兩個碗,那件淺灰色的針織衫袖子就滑落下來,眼見要沾到洗潔精的泡泡,謝臻衝上去將她手抓住抬起來。

    程穎:「……幹嘛?」

    &那個,你穿這件很好看的,別弄髒了。」謝臻支吾著幫她把袖子再次擄了上去。

    程穎眨眨眼睛,說:「謝謝你。」劉恬給她化的妝,除了唇彩被吃乾淨了,殘妝還在,整個人還是美艷到不行不行的。

    謝臻退下去,摸摸自己的臉,還有撲通撲通狂跳的小胸口。見了鬼了。

    一個老司機,臉上竟然有點發燙,這太不科學了。話說回來,到底是誰撩誰啊。別偷雞不成蝕把米,掰彎小後媽以前,自己泥足深陷先栽進去,那可就成了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了。

    心虛地揩了一把汗。

    程穎那裡已經把廚具都收拾妥當了,擦手拿了包,問謝臻:「你走不走?」

    謝臻咳嗽:「你走,我跟你一起走。」

    兩人一前一後出門。

    天公不作美,這種事情本是常有的。

    至少對程穎來說,是天公不作美。

    出門就看到十米開外落下一個球狀閃電擊中了小區內的一棵大樹!

    可憐的大樹!瞬間就被燒成焦炭不說,那原本長著一棵樹的地方,還出現一個天坑…

    謝臻還在慶幸沒傷著人,也沒傷著小區裡的流浪貓流浪狗們,卻聽見程穎啊地尖叫了一聲,刷地一聲就撲過來躲進了自己懷裡。

    可以的。

    謝臻笑得合不攏嘴。

    傾盆的暴雨呼啦啦地落下來,行人紛紛找地方避雨。

    真是感謝老天爺哦。謝臻笑眯眯地摟著懷裡瑟瑟發抖的小後媽。就是對不起剛剛那棵樹。可憐的樹君,希望你下次投胎做個你想做的物種吧,至少想跑的時候能夠跑。

    抬手揉了揉小後媽的腦袋:「學姐,你不是笑我不敢恐怖片嗎?」哈哈哈哈笑得歡暢,「你一個怕打雷的人是怎麼有底氣笑我的?」

    程穎站起來,推開她,臉都白了,然而嘴上還是不饒人:「這是事發突然,要是告訴我會打雷,我絕對不會害怕。不像你,即使事先告訴你馬上要放恐怖片,你能克服恐懼看一眼嗎?就一眼。」

    喲呵。不愧是中文系的。這文字遊戲玩得真溜。謝臻不急於在口頭上贏,拉著她從門檐下退進門內,正色地:「我看這樣暫時也回不去啦。學姐你想,萬一咱們打個車回學校的路上,被剛剛那種閃電劈中了,可怎麼辦?」

    程穎打個寒戰:>

    &都來了,就在我家住一晚唄。」說完噗了一聲,「瞧我說的,也不對。這哪是什麼我家,明明也是你家嘛。來,咱們回去。」說著去按電梯。

    「…」程穎要瘋了。

    程穎再次看了她一眼,靜靜的,沒有反駁。


    看來她還真有此意。

    劉恬朝她望了一望:「就像你說的,是塊沒有經過雕琢的璞玉。作為花瓶出道管夠,作為歌手的話,來,先嚎一嗓子我聽聽。」

    &能在這嚎啊。」謝臻翻個白眼,「去房間,我來彈伴奏。」

    劉恬搖頭:「你懂個什麼,清唱才是最考驗功力的。要唱就在這唱。不唱就拉倒。」

    謝臻還怕小後媽不適應被人這麼頤指氣使的,誰知面對她時那麼兇巴巴的小後媽,竟然半分脾氣也沒有地站起來,張嘴就唱。唱的還是最近大街小巷裡頗為流行的一首金曲《年輪》。

    &圈勾勒成指紋/印在我的嘴唇/回憶苦澀的吻痕/是樹根/春去秋來的茂盛/卻遮住了黃昏/寒夜剩我一個人/等清晨/世間最毒的仇恨/是有緣卻無分/可惜你從未心疼/我的笨……」

    雙手背在身後,像個最乖巧的學生那樣,半垂著眼眸輕輕唱,輕輕唱。

    謝臻突然還想喝點酒。

    至少,和小後媽又多了一個共同點,兩個人都喜歡抒情類型的歌手,抒情式的歌。

    其實,她這也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罷了,強行與小後媽扯上關係,屬於痴漢行為的一種。她忘了自己青春年少那會兒幹過的腦殘事:聽重金屬搖滾催眠。她只不過是個興趣愛好廣泛的人,東射一槍,西放一炮,不小心某個領域與程穎重合一部分,就傻樂。

    一曲還未唱完,劉恬就打個手勢叫暫停。

    程穎住了口,有些愣愣地望著她。

    謝臻擼袖子:「你什麼意思?難道唱得不好?」

    劉恬一派老幹部指點江山的姿勢:「倒不是唱得不好。聲線條件不錯,氣息把控也過關,到舞台上襯著新鮮能圈粉。但我估計你不是創作型歌手吧?」

    程穎搖搖頭:「當然不是。」

    &就對了。不是創作型,只撿別人的剩飯吃,殘羹冷炙吃得了一時,吃不了一世,作為歌手的生命是很短暫的。除非你找到願意為你譜曲填詞的專屬團隊,否則我建議你還是帶著影視那一掛一起吧。影視歌三棲,偶爾唱唱歌,把中心放在影視上。畢竟,你外形條件確實沒得說。」劉恬攤手,聳肩。

    謝臻在一旁沉默地聽著,知道劉恬說的是事實,雖然話很難聽,但是字字句句都是金玉良言。看一眼小後媽的臉色,也看不出什麼波瀾來,只聽她道:「知道了。多謝指點。」

    劉恬笑嘻嘻的:「別怪我說話直接哈,想吃娛樂圈那碗飯,沒那麼容易的。」

    程穎點頭:>

    謝臻想摸摸小後媽的頭,被她躲開了。

    於是轉臉和劉恬說:「這是我學姐,她也和我一樣,要參加我們學校音樂院主辦的那個什麼歌唱比賽啦,前三名可以簽約花容娛樂公司。你今下午就指點她一下,到時候她簽約成功了,你就做她的經紀人,到時候再怎麼包裝可不都遂你的心意了麼?」

    劉恬咦了一聲:「什麼鬼?原來是你的競爭對手啊,你竟然捨得讓本大爺當她的參謀?那假如她第三你第四,你冤不冤?」

    謝臻聳了聳肩:「我無所謂的啊,你知道我不靠這個吃飯。我不還是建築系的,以後可以去工地搬磚。」

    劉恬噗地一聲,攬了程穎的肩,「既然這樣,那我的重點培養對象就變成這一位了,還沒自我介紹呢,妹子?」

    謝臻先淡淡一笑:「三秒之內你那爪子不拿下來。」不說下半句。

    劉恬一直都是個識時務的人,不動聲色將爪子拿下來。

    程穎一本正經地作了介紹。

    &中文系。怪道這麼有古典氣質。」朝謝臻攤了攤手:「你讓我在哪裡指點她?」

    &在這裡。我去買點菜來,給你們做飯。」謝臻搓手。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番的樣子。

    劉恬道:「哎喲哎喲,太陽打西邊出來嘍。某人竟然要下廚。」看一眼程穎,「看來我沾了你不少光啊,妹砸。走,咱們排練去。讓她買菜。」

    兩人進了隔壁更加空曠一點的小倒廳。在那裡講步法和眼神,舞台走步之類的。

    謝臻真的下樓買菜去。

    起碼有半年沒下過廚房了。

    好在這小區一切設施應有盡有。在第一棟的一樓就有一個鋪面是專門賣各種菜蔬的。連豬肉和牛肉都有,戰戰兢兢地躺在那貨柜上,等待前來臨幸的人。

    要了小半斤青豆,三人份的豬肉,還有一把鮮嫩翠綠的小青菜。提著往回走。不想遇到昔日的鄰居張阿姨,她見了謝臻,驚異道:「小榛果,你也住這個小區啦?」

    說實在的,謝臻愣了一下,笑道:「張阿姨,也住?難道你們家也搬過來了?」

    張阿姨點頭:「喲,真是有緣咯,起先咱們兩家是隔壁,現在又是隔壁了。」

    謝臻挺牽掛他們家的小姐姐,問了一句:「李琦現在在哪呢?」

    說起李琦,張阿姨一臉驕傲:「出國啦。」

    謝臻連忙說恭喜恭喜。

    張阿姨嗨了一聲,洋洋的喜氣在臉上,「你也不錯啊,我聽說你上的那個大學也蠻不錯嘛。」

    &還可以。」謝臻不瞎謙虛,不像別人總一個勁兒埋汰自家的東西,什麼母校只能自己罵,對於謝臻來說,自己家的就是最好的。

    但是又不能不哄阿姨開心,因而乖巧道:「但遠遠比不上李琦姐姐的學校啦。」

    張阿姨果然笑得合不攏嘴:「哈哈哈,好會說話的小榛果。看你買了菜,自己做飯嘛?你住在幾棟幾單元?阿姨現在有事,等閒了去給你做飯。」頓一頓,「沒了媽在身邊的孩子畢竟苦。」

    謝臻不悲不喜,報了樓棟和單元號,揮手和張阿姨說再見。

    真是一段奇遇。

    沒想到和小時候的小姐姐家又變成鄰居。

    謝臻回到家,卻發現只有小後媽一個人。

    能夠二人世界當然很高興,但劉恬那個傢伙搞什麼鬼?言而無信最可恨。說好的指點小後媽呢?才十幾分鐘就嫌煩偷懶了?

    程穎見她皺著眉頭尋人,開口告訴她:「劉老師走了,讓我轉告你,有幾個大佬找她喝酒,開罪不起,一定要去,沒來得及等你回來,先走一步。」

    謝臻點點頭:>

    程穎拿了包,說道:「那我回去了。」

    牆壁上淚滴形狀的掛鍾顯示北京時間四點五十分。

    亮了亮手上的菜,謝臻笑:「別啊,我好容易買回來的耶,別浪費了,咱們吃了再走。再說了,宿舍不是六點來電嘛。」好像太親昵了,補一句:「學姐?」

    程穎摸摸肚子,臉漸漸地紅了。

    對於食物,自己怕是永遠也拒絕不了了。四十分鐘後坐在餐桌旁準備進餐的程穎,垂著腦袋想。

    &誇你秀色可餐。」

    「……」程穎變得很尷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吃也不是,停下,好像也不夠大方。

    謝臻笑嘻嘻的看她的窘迫樣,暗爽了一陣,正色說:「其實是我在飯菜里下了毒。所以只讓你吃,自己不敢吃。」

    程穎聽完,這還比較像日常嘮嗑,於是又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青豆,剛送到嘴邊,只聽那貨又說道:「嗯,不是別的毒,學姐放心,就是一點點春>

    「……」程穎心裡跟吃了蒼蠅似的,紅了臉:「你有完沒完?」

    &完,這輩子我都和你沒完。」謝臻一本正經。

    程穎實在是沒想到,太大意了,吃個飯都能被戲弄到這樣的地步,皺著眉頭問她:「你和女孩子說話都是這樣油嘴滑舌的麼?每天說兩車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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