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五章 訴求

作品:《極品古玩商

    測試廣告1「對,就是仰覆蓮花尊!」丁惠芬見方昊認出了照片中她想要的器物,十分喜悅。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李明超好奇地看向照片:「這是仰覆蓮花尊嗎?我看著怎麼覺得有些小啊。」

    仰覆蓮花尊是由於南北朝時期,佛教的盛興,才導致流行「仰覆蓮花尊」這種特殊佛教造型的器皿。所以,此類作品都屬於供器,或者是用來陪葬的。

    因此一般而言,這類蓮花尊的器型往往都偏大,看起來非常壯觀,是南北朝時期青瓷最重要的作品。

    方昊說道:「這照片中的蓮花尊,我看著像是瓷胎,而且器型看起來和早期也有些差別,我判斷可能是五代或者之後的產品。但照片比較模糊,具體不好判斷。」

    他又對丁惠芬說:「這位女士,您想讓我憑這張照片尋找照片中的這件仰覆蓮花尊,就跟大海撈針差不多。」

    丁惠芬連忙說道:「我除了照片之外,知道當初東西是被一位外號叫芋頭的人買去了,據我了解,這個人在金陵古玩圈裡有一定的名氣,但當我調查這個人的時候,他卻已經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方昊問:「您繼續。」

    丁惠芬說:「我的想法是,在今年七月份之前,能夠找到照片中的原物,如果實在找不到,也可以用看起來相似的蓮花尊替代。前者我願意除了實物的價值之外,我願意花兩百萬現金獎勵,如果是後者,我也願意高價收購。」

    說到這裡,丁惠芬拿出自己的名片,分別遞給了大家。

    方昊接過名片,看到了名字以及丁惠芬的職務,發現她原來是金陵一家化妝品相關原材料的上市公司的老總,難怪看起來氣質就是不一樣。

    「行,如果有消息,我們會聯繫你的。」方昊也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了丁惠芬。

    丁惠芬看了名片,也有些意外:「原來您就是聚薈齋的方老師!」

    方昊也有些意外,笑著說:「沒想到丁總還聽說過我。」

    丁惠芬說道:「我和年康適年總是朋友,前幾天在金陵跟年總聊天時,他提起過您,對您推崇備至。」

    方昊謙虛地笑了笑:「都是年總的厚愛。」

    客氣了一番,丁惠芬點的菜陸續上桌了,丁惠芬就告辭過去吃飯,她和女保鏢走回自己的座位,一手輕撐著桌子坐下去,手上戴的手串的繩子突然就斷開,手串的珠子嘩啦啦地掉到了地上。

    丁惠芬嘴裡發出一聲驚呼,大家意外之餘,連忙幫丁惠芬撿地上的珠子。

    方昊也撿到了兩顆,拿到手中看了一下,覺得這珠子給他的感覺有些奇怪,隨即就研究起來。

    另一邊,丁惠芬感謝大家的幫忙,有些心疼手串繩突然斷裂的同時,心裡也有些許疙瘩,像這樣無緣無故手串繩突然斷裂,不是什麼好事。

    這時,丁惠芬注意到,方昊正拿著兩顆珠子在那仔細研究,就走了過去:「方老師,有什麼問題嗎?」

    方昊抬起頭來,問道:「丁總,不知您這條手串是按什麼材質購買的?」

    丁惠芬如實回答:「我是按瑿珀購買的,難道不對嗎?」

    「瑿珀?」李明超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瑿珀是琥珀的一種,極其少見,被譽為琥珀之首。在《山海經》裡有「育沛」之稱,在東漢王充的《論衡》裡被稱為「頓牟」,而明代李時珍在《本草綱目》第三十七卷中則寫道:「瑿珀乃眾珀之長」。

    並且,在《天工開物》中曾記載過這樣一句話:琥珀最貴者名曰瑿,價黃金五倍。由此可見,瑿珀是多麼珍貴。

    方昊表示,想把剩下的珠子看過再做決定,丁惠芬也表示同意。之後在方昊的示意下,把珠子都放在桌上的一張餐巾紙上。


    方昊拿出強光手電,把每一顆珠子都鑑定一遍:「丁總,這條手串一共多少克?」

    丁惠芬說:「這條手串是我20年,花180萬買的,一共克。」

    「是在朋友那買的嗎?」

    「只能說認識。」

    方昊想了想,說道:「明朝的《天工開物》裡,提過瑿珀的價格是黃金的五倍,以明代而言,在當時最好的酒樓中辦一桌最好的酒席,所花費的金額不超紋銀一兩,相當於克。

    以現在的價錢計算,我覺得明朝一兩的購買力和現在相比,在一萬塊左右比較合理,在當時黃金和白銀的比例是1:10,所以一克黃金的價值應該在3200元,而瑿珀的價值是黃金的五倍,算下來,一克的價格就是一萬六。

    所以說,您這條手串現在的價格是五百多萬,哪怕是兩年前買的,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來去。」

    丁惠芬哪能聽不懂方昊這番話的意思:「方老師,它如果不是瑿珀,是什麼做的?」

    方昊說:「我認為應該是翁珀。」

    丁惠芬非常意外:「翁珀是什麼?」

    方昊解釋說:「翁珀和瑿珀一樣也是一種很少見的琥珀,但知道它的人非常少,它和瑿珀一樣,也是產自於緬甸的。

    在一定的自然條件之下,翁珀與瑿珀是非常相似的,它們的表面顏色也都是黑色。但是在光照的情況下,翁珀是不會產生任何變化的,既沒有一個通透感,也不會有任何顏色上的變化,它就是一種完全是黑色且不透明的琥珀。」

    李明超舉了舉手:「我聽說,翁珀不透光是因為它的石化程度太高了,導致了其沒有一個透明度。但是也有人認為翁珀是瑿珀的進一步深化,這才導致了它在光線下不會有任何的顏色變化。」

    「你這個說法是不對的,只要對這兩者琥珀進行下熒光反應的測試我們就會發現,翁珀的熒光色是藍色的,而瑿珀實則是淺綠色,而且翁珀在熒光下是可以看到其表面的一個流淌紋。」

    方昊邊說,邊用手電在珠子上打著熒光,果然珠子的表現跟他說的一樣。

    丁惠芬接受了方昊的說辭,她沉默了片刻:「那我這條手串能值多少錢?」

    方昊說:「翁珀的價值還真不好說,市場上對翁珀認知度不高,也基本很少能夠遇到,而且檢測機構不會開具證書。」

    丁惠芬嘆息道:「這麼說來,它不值錢了。」

    方昊微微一笑:「我不是這個意思,翁珀比較稀少,想要集齊你這條品質相差無幾的手串,花費的時間和金錢都不少。另外,老話說的好,千金難買心頭好,只要你喜歡,它就值這個價錢。當然,之前那位賣家以後就別去光顧了。」

    「謝謝您的指點,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丁惠芬客氣道,隨即把珠子收了起來。

    「客氣了。」

    丁惠芬回到自己的座位吃飯,方昊他們吃的差不多了,也準備回市里,雙方就此告別了。

    上了車,李明超笑呵呵地說:「昊哥,你的腦瓜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就沒有你不知道的東西。」

    方昊笑著說:「你想要知道,就好好學習,我可以給你一些資料。」

    李明超說:「資料我要,但好好學習可就算了吧,好不容易快大學畢業了,我還想輕鬆一點呢。」

    馬鴻飛酒喝多了,舌頭有點大了:「得了吧,你小子也是說一套做一套,回頭肯定偷偷摸摸學的起勁,就像大二期末考試,嘴裡說不複習,私下裡還不是偷偷摸摸看書。哪像我們仨,一直都言行一致。」

    李明超馬上轉移目標:「你和劉世還好說,像昊哥像言行一致的人嗎?明明自己是個行家,卻一直不和咱們說,分明就是想看我的笑話。」

    「昊哥確實有些……」馬鴻飛昏頭轉向地連連點頭,還沒把話說完,就開始打起了呼嚕。

    方昊和李明超相視一笑,馬鴻飛這兩天過得應該挺煎熬,希望他清醒過來之後,能夠放下之前的事情,重新開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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