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壞男人女人愛

作品:《權道同謀

    一旦李進發真的以師兄身份代傳自己狙擊技術,那自己可就是青蛇的師叔。這個輩份要是鑿實了,那可就有些不倫了。

    雖然說,當年左赫也管他叫「師父」,而且還是自己前女友的親妹妹。但那個所謂的「師父」其實就是進辦公室時叫的,與像李進發這等「師門之嚴」可是完全不同。

    對於「前小姨子」這個身份,他也跟左赫提過。但是,左赫對此卻毫不在意,而且對於大學時他與姐姐竟然如此純情,以至於便宜了那個美國後來者得占左青寶貴之身,表示很為不解。

    雖然後來才知道,左青的這個「便宜」沒占著,竟然在左赫身上實現了。左赫和他在宿舍里春風一度之時,居然是處子之身。

    而這些,都是題外之話了。照理說,左赫的頭一次給了自己,應該對自己完全死心踏地才是。可是,這位絕美的「前小姨子」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也因為自己被流放之後愛搭不理的。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被世俗所累,到現在也是心存芥蒂,就快形同路人了。

    所以,對於這個青蛇呢?

    對於唐卡來說,可不想最終也是像左赫、杜語琴等人一樣的結果。不管怎麼說,為了眼下的一時之歡,去冒如此沒有結果之險,這已經不是他所考慮的範疇了。特別是在與吳瓊花「歡愛視頻事件」之後,在這方面已經非常慎重了,說不上完全杜絕,但也是慎之又慎。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要想不濕鞋,除非穿雨鞋,或者不穿鞋。

    還是小心行得萬年船吧。

    當然了,這只是此時此刻他心中的一種聲音而已。

    還有另一種聲音,那就是既然是送上門來的,何不納之而後快?要是連這點痛快勁兒都沒有,還是男人麼?

    一邊是退,一邊是進。天使與魔鬼,只在一線之間。

    他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

    說心裡話,他自己也說不好。隨著與「林季張萬聯盟」的鬥爭越來越深入,他也越來越體會,自己是越來越「正」了。要是在以前,很多東西都是不可想像的。換句話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正」了,連他自己也沒想到。

    可是,正歸正,卻不是唯一的方向與目的。有的時候,太正了,反而容易走彎路。正所謂「剛而易折」,就是這個道理。

    要說在之前,他絕對是「亦正亦邪」思想的堅實悍衛者,甚至於,在他的心底,認為這「邪」要比「正」更為重要。

    殊不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別的不說,就說第一次與路晴相識時,請她去「壹加壹」唱歌,碰上了搞亂的「殘貸堂」堂主——「無影手」阿祥。

    當時阿祥帶著幾十個打手,連揍帶嚇,把一對對小情侶又都快逼瘋了,還讓每個人都摁了手印打欠條,動不動就是五萬、十萬甚至十五萬。

    那個時候,眼見著阿祥就要找上自己,他和路晴就打了一個賭,同時發簡訊給董清明秘書靳雲誠代表的「白道」和駱青、鳥哥代表的「黑道」。讓他們前來解圍,看看誰的效率更高。

    照理說,靳雲誠可是政法委書記董清明的大秘,掌控著政法口一等一的資源,像這樣的救援活動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所以肯定是「白道」先來。

    這也是當時路晴非常篤定的認識。

    可是,他卻不這麼想。在他看來,一定是駱青和鳥哥先到。要是問具體原因,他說不出來,只能告訴你這是一定的。

    「邪」有時候不只是路「邪」,時間、速度都「邪」。對付像阿祥這樣的人,就得「以邪制邪」,這才是根本之道。要是「以正制邪」,起不到任何作用,還會適得其反。

    警察一來,把他抓進去兩天,放出來還這樣,甚至可能進一步抬高了這傢伙的「江湖地位」,只會邪得更加厲害。

    後來的事實,證明了他是正確的。

    正是駱大小姐和鳥哥及時趕到,駱青用一個骰盅擊中了阿祥已經揚起了的手掌。鳥哥則帶領一票人等把阿祥等人團團圍住,很快替他和路晴解了圍。


    當時的場面很大,因為有路晴在,駱青不方便出面,所以鳥哥站在前面,非要卸掉阿祥賴以成名的一雙「無影手」,最後是因為路晴心軟,覺得過於血腥,才阻止了。

    事態發展到了這會兒,事情已經基本處理完了,身著威武警裝的靳雲誠才率領一隊威風凜凜的快速反應警隊趕到。當時,連路晴都笑著罵道:「都說白不如黑,還真是這樣!」

    如今的很多事情,也都是這樣。反正,徹徹底底的正人君子,不是他唐卡的奮鬥目標。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常年喝純淨水的人,肯定活不長。為什麼,因為這意味著他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最終一點兒小小的「壞細菌」和「邪因子」,就能將其至於死地。

    所以,要說他最近確實越來越「正」了,這是形勢使然,環境使然。可要是說他的本質是不是有了完全的改變,或者說他的思想深處已經徹底進行了扭轉,還真是不一定。

    別的不說,就說他心裡剛剛湧起了這樣一個「正念頭」,不能打這個絕美青蛇的歪主意,哪怕是她主動示好也不行。可這種想法的持續時間還沒有超過一秒鐘,就會湧起無數個「邪念頭」來。

    怕什麼,又不是自己主動,這樣的絕色美人兒主動送上門來,不收白不收,總不能便宜了那些道貌岸然之人吧!

    不管怎麼說,自己雖然壞,卻是一個有著好心的壞人,比那些一肚子男盜女娼表面上卻標榜正人君子之人,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再有就是,都到這個份上了,忍什麼忍,裝什麼裝,還不趕緊直接推倒。如果連這點個痛快勁兒都沒有,那還是真男人麼?

    所以,眼見青蛇略帶羞澀地看著自己,他只是微笑著予以回應。可是,心裡這番猶如翻江倒海一般的「正反之爭」,又有誰能知道呢?

    反正,青蛇這個小妮子,肯定不知道。在她的眼中,或許自己就是世界上最「正」最「端」的那個人,搞不好已經成為她隨身可以為之獻身的心中偶像。

    既然是這樣,那自己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也別在心裡爭來爭去的了。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她心中有意,那就看看再說吧。這男女之情,就像這狙擊時架起步槍一樣,微妙得很,一點輕微的風,一絲呼吸的氣,都有可能會對狙擊造成關鍵性的影響。

    因此,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沒準兒,再往後發展下去,都用不著自己去撲倒這小妮子。依著她的火爆性格,對自己的傾慕之情一旦熱烈迸發出來,直接反過來把自己撲倒,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兒,他輕輕咳嗽一聲,沖青蛇努了努嘴,伸出兩個手指,向外搖晃了一下,然後又伸出大拇指,作出了一個鼓勵的動作,最後又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青蛇何等聰穎,只從他的這些小動作,就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伸出兩個手指向外晃了晃,很明白是已經看出了他們的安排。她和暴龍先在外面候著,由蝎虎和靈豹打頭陣,就是為了保這最後一局。這個做法很好,抓住了「打蛇就要打七寸,勝仗要贏天王山」這樣的關鍵所在。

    所以,他最後才會伸出大拇指,表示對這樣的安排完全讚賞,鼓勵他們放手去干。這一切的做法,他都認同,最後要是贏不了,出了問題,他這位總指揮親自來承擔,絕不會埋怨他們任何一位隊員。

    只在一瞬間,這位絕美幹探的俏臉更紅了,而且拼命點了點頭,向他投來更熱烈的目光。

    可是,令人萬萬想不到的是,他卻在此時做出了一個極度「邪惡」的動作。

    他竟然遠遠望向她的胸口,又望了望自己的胸口,還用的是一種向下的眼神。

    天!這是幹什麼?

    這要是換在平時,任何一個人做出這樣的動作來,那可是意味著不折不扣的挑逗。

    難道是他體內的「邪念」已然徹底占了上風,所以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甚至連這等場合的「顏面」也不顧及,就公然在這兒撩妹,戲弄起女下屬來。

    這個變化也太突然了吧?

    剛剛還是青蛇眼中的傾慕偶像,如萬眾敬仰的「救世主」一般,這回兒就要變成十惡不赦的「大惡魔」,甚至一點兒轉變過渡的空間都不給,直接上演「天使墮落地獄」,這也太無良了吧?

    又或許,這就是最能抓住女人心的「極限轉變」、讓人慾罷不能?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男人既好又壞,女人死了都要愛!

    很多女孩都是這樣,對於那種「一本正經」的,都不屑一顧,反而對那些「玩世不恭」甚至「壞到骨髓」里的男人,一見傾心,甚至如獲至寶。

    難道,縱然是青蛇這樣的自命不凡也的確不凡的辣美之人,也是如此?亦或,她會比普通女人來得更加熱烈?

    此時再看青蛇,顯然是準確無誤地看到了他的這個動作,當即起了大反應。剛剛臉色還只是有一些潮紅,這會兒竟然「騰」的一下全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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