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下次出門定要看黃曆

作品:《王妃,口蜜腹劍小妖精

    話里化外,佟妗妗明白,這是告誡自己也莫要耍花招。

    她不會的,如今京都流言自己已經占盡上風,如今只等這蓆子殊生產之日,自己就會被宗暘送出京都。

    也就幾個月的時間了,這幾個月若能將蓆子殊氣出個好歹,一屍兩命。宗暘定會悲痛至極,那麼自己與他的和離便也可以不用簽了。

    想著,佟妗妗抬手拿起筷子,可真的是要多吃一些,否則怎麼有力氣等到後面呢。

    她要忍耐,要等待,要等著那一日。

    不等她繼續說話,蓆子殊咽了咽口中的食物又說,「你如今份數我的乾妹妹,又怎麼能說自己沒有家人呢?我隱約記得,最近沒有家人的要數靖安王佟翎之女,佟妗妗。」

    聞言,佟妗妗夾起的菜頓時掉在桌案上,這個女人,這話怎麼像是活脫脫的能聽見自己心聲一樣。

    她怎麼敢提及佟妗妗這三個字?只見她的手不住的顫抖,她這是報復自己,報復自己方才對蓆子澤說的那句「阿姐知道」的話。

    好你個蓆子殊,憑你也配提及我父親的名諱。

    說著,她只覺得自己的手被溫熱的握住,目光順著過去,看見蓆子殊溫柔的拉住自己,「乾妹妹,席家都是你的家人,不是麼?」

    沒想到這個女人,遠比自己想像中更厲害,更狡詐。心中已經恨不得將她撕碎,卻不能表現出來,面上尷尬一笑,「是呢是呢。」

    說罷,她才發覺,自己原不用

    偽飾,自己臉上帶著面紗,別人是看不出來的。

    當即,席伶的目光變得陰狠起來,「阿姐,你究竟何時回府,席伶整日看著王爺真讓人心疼,也只有吃些席伶親手做的山藥小米粥。」

    蓆子殊似是聽不到,仍是一筷子一塊給她夾菜,按著她一直盯著自己不說話,才緩緩開口,「勞累你了,那你得多吃些,小米粥也能多做幾碗。」

    佟妗妗心中不忿。

    今日自己出手的每一拳都似是打在棉花團上,她不信,從前她們每次都是由蓆子殊來主導,自己每一次都被算準。

    她是父親按著皇后培養的人,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席家嫡女?

    盛怒的心讓他遮在面紗下的臉,慢慢變得異常扭曲,由面之心的不舒服。

    這種不舒服來自許多方面。

    從前她是最討厭這副嘴臉說話的女人,可偏偏這樣的說話最能氣人。誰不願做良善之人,誰願意日日噁心人,做出一副姿態出來。

    她忽的想到自己被宗暘求旨賜婚那日,也是她與蓆子殊同座一席。那時候自己可真是夠蠢,居然想要與蓆子殊做閨中密友。

    那日是自己最歡喜的日子,愛慕之人想陛下求娶了自己,便是父母說了萬般兇險,她都堅持迎向那個男人。

    忽的,旁邊一個聲音傳入耳中,「我吃好了,孕中不便,乾妹妹吃吧。」

    蓆子殊說罷,不等她說話便起身,順著身後的門走了出去。

    她絲毫沒有等這位乾妹妹說

    話,徑直就出了門。

    蓆子殊的手緊緊的捏住巧巧的手腕,巧巧能感受到自家姑娘的憤怒,便是自己在旁邊聽著也是氣的想要掀桌子。

    仁王府如今已經不是記憶里上一世的模樣,現在這裡的主母是蓆子沄了。

    蓆子殊不語,和巧巧走了好一會。

    「姑娘,還好麼?」巧巧問。

    蓆子殊頓步,長長了呼出一口氣,「今日都沒吃飽飯。」

    「雙雙。」身後傳來宗暘的聲音。


    蓆子殊轉身看去,只見宗暘定定的站在原地,一臉抱歉的看來。

    蓆子殊慢慢挪轉身子,看向宗暘拂了拂,「章王殿下安好。」

    她如此客氣,如此疏離。

    「雙雙,我...  ...」宗暘話到嘴邊,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心中不由得沉了沉,萬語千言都化成沉默,看著方才佟妗妗那般刁難,他真想蓆子殊能看向自己求助。

    即是她直接說了佟妗妗的身份,他也有辦法轉圜,可她大著肚子什麼都沒說,硬生生吞下這番。

    「王爺若無旁的事,雙雙變先回去了。」蓆子殊說完轉身,心中一陣寒意由腳底升到心中。

    眼淚不由的就哽咽了。

    身後的宗暘化成一團模糊,久久退散不去。

    不遠處一個人等著,一直到走近,風將蓆子殊眼中眼淚吹乾,總算看清楚那人是宗遲。

    蓆子殊有些不耐煩,此時心中一萬個不痛快,只想回家,潦草了行禮後就準備走,又被仁王宗遲攔住。

    「雙雙,我會想

    辦法讓你不流放的。」宗遲說道。

    蓆子殊頓步,「仁王好大的本事,敢違逆聖意?」

    「不要任性妄為,雙雙如今極願意去北境的。」

    仁王只覺得她在說氣話。

    「七弟如今佳人在冊,你又何苦執著,本王說的事真的,定會為了你想到辦法。」

    「這京都若無蓆子殊,無趣的很。」

    蓆子殊冷哼一聲,冷冷回,「仁王不必一腔痴情模樣,沒得用錯了地方。」

    說著,蓆子殊憤憤走了幾步,而後又停下,「仁王殿下,日後見了也只當不認識便好,我蓆子殊是要離開的人了,也就莫要再說一句話了。」

    仁王定定的看著蓆子殊朝著仁王府的大門走去,心碎了一地。

    她沒有給過自己一次機會,仁王不甘心,他定要雙雙能瞧得起自己一次,王位也只能是自己的。

    蓆子殊不斷調息,試圖讓自己情緒安靜下來,巧巧不敢多言,也盼著趕緊回家姑娘也能消停會。

    扶著她上了車,卻見馬車上是蓆子沄。

    今日真是晦氣,所有人都似是商量好了要找自己麻煩一樣。

    下次出門定要看看黃曆才好。

    蓆子殊沉了口氣落座,「這不是仁王府的馬車,怎麼仁王妃在此處?」

    「快快下去。」

    她心中越發不耐煩了,回個家怎麼就這麼難呢?

    「蓆子殊,你怎麼就陰魂不散呢,離開京都,永遠不要出現!」

    蓆子沄說道,想到自己勸慰仁王振作是因為蓆子殊,更是氣不過的瞪

    著蓆子殊。

    若不是在仁王府門口,蓆子沄真想一隻手上去,狠狠掐住她,看著她一點點端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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