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新娘的悲劇
作品:《王妃,口蜜腹劍小妖精》宗暘小心的躺在蓆子殊身側,看著她眉眼分明的睡著,小聲嘟囔,「非要將你拉到我身邊,如今倒要你承受這麼多。」
「雙雙,是不是我錯了。」
「你懷著身子,不該日日在我身邊,我只想要你們娘兩都好好的。」
說著說著,宗暘似乎將幾日的疲憊都放下,眼睛打架。他真的太困了,太累了,自己這個二哥並不好對付,但凡他能良善一些,他也不會堅持要奪嫡。
他先是要活著,才能好好護著雙雙。
他的雙雙,那樣好,那樣聰明,這一世他還要與雙雙一起走下去。
「雙雙,我,我真是對不住你。」
說罷,宗暘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蓆子殊才醒,她現在夜裡要醒來好幾次,一會是孩子壓著總是想出恭,一會是孩子醒了一直在動。
總歸是個搗蛋的,白日裡倒是安穩,夜裡鬧騰個不停。
看著男人睡得沉,蓆子殊不由心疼。
最近他出現的頻繁了,自從回到席家後,他總會過幾日就出現在自己床畔,睡得香甜。最近他出現的越發頻繁了,是睡不好麼?
蓆子殊伸手想要動他的眉眼,這張自己已經愛入骨髓的眉眼,明知道他是故意,看到他的表情和說的話依然會疼到窒息。
還是不要動他,讓他再睡一會。
蓆子殊就這樣定定的看著睡著的男人,想到自己上一世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就覺得命運有些好笑。
大概是她噗嗤的一笑,吵醒
了本就睡覺淺的宗暘,只聽他輕輕開口,「笑什麼?」
他說話很輕,輕的要認真聽才聽得清楚
「天快亮了。」蓆子殊回,帶著奶音。
宗暘真想賴在這裡,一直在她身邊,看的著的地方,依然閉著眼睛,挪動身體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佟妗妗只怕與仁王府又說上了話,她是鐵了心要攪合進來,我想她不會離開,也不會過我所謂的日子。」
蓆子殊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其實昨日她來時自己就想到了,若非她挑撥,也不會讓林貴妃那麼想狠狠刺來一劍,這一劍正對著父親。
「那日席關死前,說林貴妃本來就是殺我的,只有我死了你才會痛,席關恨極了父親,的我死了父親也會悲痛。以此事為注,林貴妃許諾席關,事成之後讓蓆子沄做正兒八經的仁王妃。」
「只是沒想到殺了那個婢女,席關氣急敗壞,臨走前去了拜別了先祖,便下了毒。」
「我生辰那日,父親是替我死的,」
提及父親,蓆子殊又是一陣難過,昨夜才告訴自己,不必在想。父親在自己心裡,在自己身邊,一直活著。
「這些你從未說過。」宗暘回。
「在宮裡,只給陛下說過。」蓆子殊回,「那日陛下問我,我便一五一十都說了。」
「王爺,陛下還是極看重你的,他聽完嘆息,隨後說是自己從前顧及太多,才讓女帝與你都受了苦。」
「如今想要你親近,你都已經要當爹
爹了,也不再需要他了。」
「他還說會讓貴妃付出代價。如今貴妃已死,不論是不是意外,都死了。」
蓆子殊說著話,卻見宗暘當即坐了起來,犯了半晌,「是不是意外,是不是?」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宗暘狠狠在蓆子殊額頭嘬了一口,「雙雙,你可真是個福星。」
說著,他顧不上別的就躍出屋子。
蓆子殊聽著他說的話,想了半晌也沒太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巧巧就叩門了,「姑娘起了麼?巧巧進來了。」
「進來吧。」
說著,巧巧就為她梳洗,蓆子殊忽然明白了,宗暘方才的意思是貴妃許不是貴妃殿走水至死,是有人蓄意為之?
那日自己也在宮裡,林貴妃犯了錯,想必是人人避之不及,若有人。在當時,也許只有一個人了,那便是仁王宗遲。
想到這裡,蓆子殊心中一驚。
她太了解仁王了,他的性子常年被林貴妃猶如木偶般操作著,那日定是自己與宗暘激怒了他,才讓他偏激去尋了貴妃。
後來的幾日,都沒有見到宗暘,也沒有信兒傳來。
蓆子殊的肚子已經非常大了。
大夫檢查說胎兒極好,只是有些早產的跡象,要格外注意。但好的是已經八個多月了,便是早產也是無礙的。
看完了診,巧巧送出去了大夫,府里今日娶親。陳婉盈就要嫁來了,此時全憑三房席茂做主。
不過是為著兒子的婚事,他自是一萬個上心的,只不
過蓆子澤每日回來都覺得他弄的花哨,覺得如今席家到底還在孝期,一來惹得蓆子殊不舒服,二來也容易叫人議論。
席茂對自己這個兒子是完全沒有辦法。
傍晚時,新娘陳婉盈的花轎就已經到了門口,蓆子殊沒有去前院,在祠堂給父親上了香說了會子話才出來。
她本不想參加,蓆子澤又親來請,也不好一再推脫。蓆子殊挺著肚子朝觀瀾堂去,卻見人都從觀瀾堂往出走。
巧巧當即就明白上去問了問回來,「說是陳家姑娘害羞,遲遲不肯出轎,這些都是去鬧的。」
蓆子殊笑了笑,要說她也不是第一次嫁了,怎麼還如此矯情。
跨門之際,蓆子殊頓足。
她心下只覺不妙,一把抓住巧巧的手,「不好,快扶我去門口。」
門口圍的水泄不通,好在巧巧提前就叫了小南苑的小廝一直跟著,很快就劈開一條路來。
只見花轎門口的蓆子澤還害羞這做禮,口口聲聲道,「娘子,出轎了。」
蓆子殊蹙眉,陳婉盈絕不是這樣矯揉造作的,如今再嫁更是不願別人議論。
蓆子澤見蓆子殊來,也沒想清楚原委,可蓆子殊心下確實忐忑,只盼著不要是自己想的那般。
「眾則,你過來。」蓆子殊道。
他一心想要娶陳婉盈,若是不好,只怕會受不了。蓆子澤見狀有些猶豫,卻也聽話過來。
蓆子殊提著口氣到了轎門口,遲疑片刻抬手揭開帘子。
陳婉盈已經死了
。
穿著嫁衣,鳳冠霞帔的靠著轎子裡,臉上帶著驚懼,血已經浸濕了她的衣裙,還有坐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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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新娘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