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桓凱楠既是他生死相交的好兄弟,又是他拜過把子的大哥,穆其琛看重桓凱楠的同時也極奇看重顧琇瑩。墨子閣 www.mozige.com

    對他來說桓凱楠是他兄弟,而顧琇瑩則是他媳婦,他們對他都特別的重要,這就好比他的左手跟右手一樣,都是他身體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以前因著顧琇瑩對他的各種看不上,各種不待見,甚至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作為他好兄弟好大哥的桓凱楠對顧琇瑩是相當有意見的,在桓凱楠看來顧琇瑩壓根就配不上他。

    那個時候別說桓凱楠對顧琇瑩很有成見,就是二哥聞瑋歡和三哥封浩宇對顧琇瑩都特別有成見,在他們眼裡顧琇瑩就是一禍水,是毀了他的罪魁禍首,要是他能斬斷了對顧琇瑩的執著與痴戀,他們簡直會樂得全城放煙花以示慶祝。

    雖然自那一年高考前夕在醫院見到剛墜崖醒來的顧琇瑩,穆其琛就隱隱感覺到了她的不同。

    只那時剛重生回來的顧琇瑩就算有心想要改變卻也不能一下子做得太明顯,尤其是她對穆其琛的感情,她必須穩住不能操之過急,否則難保她身邊的人不會懷疑她的身份。

    她當然知道她是真的,可她醒來前後變化太過極端的話,不說她身邊那些人要懷疑她,就是她自己也會忍不住要懷疑自己的。

    因此,哪怕睜開眼看到穆其琛就在她的身邊,她瘋了似的想要撲進他的懷裡,好好感受一下他懷裡的溫度,深深嗅一嗅他的氣息,顧琇瑩也是不敢的。

    誰讓曾經的她作過了頭,誰都知道她對韓紹棋情根深重,巴不得分分秒秒都能追在韓紹棋的身後,打定主意要讓韓紹棋娶她為妻,成為他的韓太太,沒道理墜崖醒來之後她就移情別戀,不能自拔的愛上了穆其琛吧!

    話說墜崖之後她的確傷得不輕,但確定她的腦子沒有摔壞,人既沒有失去記憶,又不曾發生記憶錯亂,怎麼可能說不要韓紹棋就不要韓紹棋,說愛上穆其琛就愛上穆其琛。

    上輩子穆其琛為她做的已經夠多了,這輩子顧琇瑩如何還能容許他人向穆其琛潑髒水?

    她愛穆其琛,她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有任何的機會對穆其琛說三道四。

    為了不讓那些個碎嘴的人說什麼她是追求韓紹棋無望,這才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了穆其琛這麼個備胎,是以面對穆其琛的深情,顧琇瑩就算忍得再難受她也忍著。

    他的追求,他的表白,她當然要接受,她滿心歡喜的要接受。

    可她萬萬不能在還沒有徹底了結她跟韓紹棋之間的事情之前就去接受穆其琛,因此,斷了她跟韓紹棋之間所有的可能,又因系統那麼個意外,顧琇瑩最終決定待她出國歸來後再主動追求穆其琛。

    那樣的話穆其琛所要承受的外界壓力就會小很多,更多的目光跟非議會落到她的頭上,但顧琇瑩壓根不在乎那些,更何況在歸國之前她會讓自己變得更優秀,更耀眼,讓那些對她不懷好意的人除了對她羨慕嫉妒恨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唯有如此,當她跟穆其琛走到一起之後,他們才不會一直都籠罩在韓紹棋的陰影之下。

    顧琇瑩出國前,桓凱楠聞瑋歡三人對她的印象仍舊非常不好,等到她回國之後,他們跟顧琇瑩又幾乎沒有任何的接觸,對顧琇瑩自然也就完全不了解,仍舊保持對顧琇瑩固有的印象也不是沒有可能。

    相較於他們對顧琇瑩的不了解有偏見,穆其琛顯然是相當了解顧琇瑩的,她對他的感情是不是真心的,旁觀者不清楚,穆其琛自己還能不清楚?

    只這些穆其琛在跟桓凱楠他們見面的時候也不好說得太直白,那樣免不得有作秀和替顧琇瑩描補的嫌疑。

    以至於就算他們對回國後的顧琇瑩有所改觀,其改觀的程度也是相當有限的。

    本著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的原則,穆其琛從未想過讓他們跟他一樣的信任顧琇瑩,覺得顧琇瑩很好很好,只要他們見了面可以和平共處,穆其琛也就滿足了。

    誰曾想桓凱楠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又豈料竟是顧琇瑩救了他。

    「我臉上長花了?」顧琇瑩的感知能力多敏銳啊,她能不知道穆其琛一直在看她。

    只這傢伙一直看她做什麼,雖說他看著她的目光溫柔是溫柔啦,但一直被人這麼看著,她也會不自在的好伐!

    「謝謝你,瑩瑩。」話落,穆其琛也顧不上在他們倆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了。

    他要謝謝她,謝謝她因為他而救了桓凱楠的命。

    也要謝謝她,若非她真的愛他,她又怎麼可能為了他而選擇退步。

    「哼,誰要你謝了。」顧琇瑩沒好氣的沖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故意冷著聲道:「山洞就在前面了,你們趕緊跟上。」

    「世鳴,跟上。」

    「是,隊長。」一次兩次...三次,好吧,柏世鳴現在對他家隊長大人時刻不忘秀恩愛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只在心中暗暗腹議他是不是也應該找個女朋友了。

    狗糧什麼的,短短不到半個小時,他僵著臉表示他已經吃夠了,吃得夠夠的了。

    至於他旁邊那位是不是看秀恩愛看到眼紅,吃狗糧吃到快吐,整個人隨時隨地都處於要爆發的邊緣狀態,他就說不好了。

    穆其琛知道再說他家瑩瑩就要惱了,索性他就緊緊牽住她的手,她甩開一次,他就再牽一次,直到反覆幾次後她捨不得再甩開他,他眼裡的笑意就深了幾分。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顧琇瑩想她大概早就已經死無全屍了,於麗莎那姑娘也真忒執著了,同時也忒能忍了些。

    罷罷罷,人姑娘都沒有再主動挑釁她,她總不能因為她多看了她幾眼,眼神又太過陰狠就找她麻煩不是?

    且先走著瞧,她不招惹她最好,一旦招惹到了她,呵呵...她會讓她清楚認識到一個她並沒有她以為的那麼好欺負的殘酷的事實。

    「山洞裡食物是充足的,你們可以自己動手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另外跟著我走進山洞之後我希望你們在沒有我或者你們隊長的帶領之下別擅自離開山洞,否則後果自負。」找到這處山洞之後顧琇瑩就將桓凱楠安置在了裡面,需要外出尋找食物的她不可能時刻緊盯著桓凱楠,因此,山洞內外被她布了好幾個陣法。

    「你這是想軟禁我們呢?」

    「隨你怎麼想。」顧琇瑩連個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於麗莎,反倒是柏世鳴冷聲道:「於麗莎,不會說話你就別說話,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嶼山是什麼地方,聚集在這裡的又都是什麼人,這處山洞雖說看似隱秘,可外面那些人又不是傻的,難保他們不會發現這裡,有了顧琇瑩設下的安全保障,明顯他們可以在這裡得到最好的休息與調整,怎麼到了於麗莎的嘴裡,顧琇瑩的心思就那麼的惡毒?

    這話就連他一個外人聽了都覺刺耳,更別說身為顧琇瑩未婚夫的隊長了。

    他見過很多沒眼力勁的人,但像於麗莎這樣的還真是少見,明明平時瞧著挺聰明的一個女人,怎麼一遇上跟穆其琛有關的事情她就蠢成了這樣?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這句話他以前不明白,現在可算是有頗深的體會了,偏偏他面前這位還是個單相思,壓根就沒人跟她談戀愛,你說說那腦子到底是被什麼給糊住了。

    「世鳴,你辛苦一點將她看好了。」穆其琛眼下那是話都不想跟於麗莎多說一句,他的態度夠清楚明白了,該說的話他也都說了,於麗莎要裝作聽不懂繼續執迷不悟下去,他下起手來可不會有半分手軟。

    「呃...好。」直接被點到名的柏世鳴短暫的怔愣了一下,復又無語的摸了摸鼻子,他招誰惹誰了他,怎麼他就那麼倒霉要跟於麗莎這個蠢女人綁在一起。

    「其琛哥哥晚飯吃了嗎?」

    「還沒。」

    「那其琛哥哥去看看桓大哥吧,我去準備一點吃的。」

    「好。」不是穆其琛不想幫著顧琇瑩一起去準備食物,而是沒有親眼看到桓凱楠怎麼樣了,他到底是不放心。

    說話間四人走進山洞內部,穆其琛一眼就瞧見了靠在石床上閉目休息的桓凱楠,看了看顧琇瑩沒多說什麼就加快腳步朝桓凱楠快步走了過去,「大哥。」

    「阿琛,果然是你。」雖說桓凱楠相信顧琇瑩不會說謊來欺騙他,但顯然沒有什麼能比穆其琛就這麼直接出現在他的面前更有說服力。

    「是我。」

    眼見穆其琛跟桓凱楠低聲說起話來,顧琇瑩便轉身去處理她打回來的獵物,「生火會嗎?」

    「啊...呃,會。」作為一名火系異能者,生火對柏世鳴來說簡直不要太容易。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負責燒火的話,我可以替你解決晚餐問題。」從頭到尾柏世鳴對她的態度都很是不錯,請他吃一頓晚飯顧琇瑩不覺得虧,而於麗莎那個女人就沒這待遇了。

    「哼,誰稀罕。」嘴上說是這麼說,可於麗莎心裡別提多不是滋味了。

    是,她隨身攜帶了不少的乾糧能解決她的溫飽問題這沒錯,但這也是在沒有其他食物作為參照物的前提之下才沒錯。

    只見那角落裡堆放著野雞野兔不說,還有幾條不知名的魚,想著一會兒他們在那裡吃香的喝辣的,而她卻只能在這裡啃乾糧,於麗莎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該死的顧琇瑩,她怎麼就那么小心眼,氣死她了,真真是快要氣死她了。

    她不過就是多瞪了她幾眼,她又沒把她給怎麼著,至於這麼記她的仇?

    「咳咳...那那個她腦子有點問題,顧小姐別跟她一般見識,沒得氣壞了自己不值當。」柏世鳴很尷尬有沒有,要是可以的話他真想緊跟在穆其琛的身邊,那樣就不用同時面對兩個女人了。

    此時此刻柏世鳴尤其羨慕雲智楠,早知道他應該搶著去接應特部那支小隊的,也省得他在這裡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手腳都快不知道往哪裡放。

    「只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她還不值得我因她而生氣動怒,不過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我覺得你還是很有必要再提醒她一句,我的脾氣真的不太好。」

    柏世鳴:「......」

    長見識了有沒有?

    這世界上真有將自己脾氣不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之人?

    他算是親眼所見了。

    ......

    早在上一次穆其琛跟顧琇瑩先後離開s市之時,絕大部分悄悄潛入s市的異能者們就陸陸續續駐紮進了嶼山深處,慢慢開始探查嶼山的同時他們也將自己在s市出現過的痕跡一一掃清,爭取不留下一點點的蛛絲馬跡。

    只隨著s市內大量聚集了很多不明身份的人,讓得原本穩坐於嶼山內的各方勢力都開始坐不住,一次又一次加派了不少的人手出去做暗探,以便於隨時隨地了解s市內的最新情報。

    近兩個月時間內,s市可以說是各方勢力錯綜複雜,國外的奇門跟國內的奇門無比默契的齊聚同一個地方。

    撇開有門有派的不說,就是習慣了獨來獨往的散修們,亦是不約而同的出現在s市,既小心又不失謹慎的在嶼山深處有目的有針對性的勘察了一個又一個的地方。


    與此同時他們也沒有放棄對市區的監控,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他們都不願放過,只為在遺蹟出現之前就解決掉部分對手,以此來增大自己的機會。

    「回來了?」

    「嗯。」

    「你們那邊怎麼樣?」

    「你們呢?」兩個領頭的人異口同聲看向對方開口道,眼裡難掩好奇之色。

    「咳...那個你先說。」

    「不不不,你是師兄,還是你先說。」

    「我看你們也別推來推去的,還不如節省點口水,反正一會兒師父也會問你們的。」

    兩位師兄聞言面色微僵,只得扯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對斜靠在樹幹上的戴著面具的女孩道:「師妹說得對。」

    「對,我們聽師妹的。」

    面具女孩兒不雅的翻了個大白眼,嗓音清悅的道:「師父應該打座完了,我跟你們一起進去,正好我也挺好奇都有哪些人來了。」

    「師妹先請。」脾氣古怪,喜怒不定,又特別愛捉弄人的師妹,他是寧可捧著也不願得罪的,誰知道什麼時候她就悄無聲息的給他穿一小鞋?

    若說這位師妹只脾氣古怪而不具備與之匹配實力的話,那他們門派內看她不順眼想要欺負她的人多了去了,但偏偏事與願違,這位小姑奶奶的實力那吃一個強橫,別說在他們自己的師門少有能打敗她的,就是在他們的圈子裡能壓她一頭的人也不多。

    說白了,在他們這個世界裡拳頭硬就是王道,只要你實力強悍修為高深,縱使你再脾氣不好,性情古怪又不討人喜歡,都會有很多的人捧著你,敬著你,不敢對你生出欺壓之心。

    很不湊巧的,這位面具女孩兒在他們門派里就是屬於拳頭特別硬的那一種,一般人招惹不得。

    「師兄說得對,師妹先請。」開玩笑,師兄都不敢得罪還要讓著的女人,他敢走到她的前面去?

    誰先走,誰後走,他壓根就不在乎,可別就為這麼點小事而被兩個人給記恨上,那得多划不來。

    「......」面具女孩兒神色莫名的瞧了兩位師兄一眼,掩映在面具之下雙眼微微低垂,什麼也沒說就轉身大步走開。

    她心裡清楚得很,門派里的師兄師弟們都怕她,輕易是不會跟她多說話,也不敢跟她多說話的,甚至於如果可以的話,他們都不會出現在她的身邊。

    從她開始記事時起就被師父帶進了山門,沒有哪個孩子是喜歡孤獨的,別說她一個女孩子喜歡有人陪著玩耍,她想,換成男孩子也喜歡時常有人陪著玩耍的吧!

    只可惜從小到大都沒有人願意呆在她的身邊,跟她一起玩一起鬧,他們對她只有懼怕。

    即便她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他們,甚至她還不只一次的出手保護過他們,但他們依舊畏她如蛇蠍,對她總是避之不及的。

    時間長了,心慢慢涼了,她便習慣了獨來獨往,也習慣了用喜怒無常來偽裝自己,一次次的告訴自己她只要自己一個人就好,她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與親近。

    說起來她其實也挺幸運的,不討人喜歡,無人願意親近又能怎樣,至少她實力夠強修為夠深,師門裡絕大部分的人只能敬著她,捧著她,從不敢於她為難。

    這樣挺好的,做不到讓別人都喜歡她,那就做到讓他們全都懼怕她好了。

    好的,壞的,她總得占一樣才成。

    「師師兄,請。」眼瞅著面具女孩兒跟他錯身而過,他渾身僵硬好半晌才伸出手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嗷嗷嗷,運氣真是太差了,怎麼剛回來就遇上這麼個小魔星,簡直嚇死他了。

    「咳...一起走。」也不知師妹剛才那一眼是什麼意思,他是真怕被穿小鞋呀!

    兩人一前一後跟在面具女孩兒身後走進野外露營用的帳篷,就見他們的師父正端坐在上首看著他們,這個時候他們哪裡還敢想七想八,只得恭敬的喊道:「師父。」

    「嗯。」

    「師兄,你先向師父匯報吧!」所謂長幼有序嘛,他一個做師弟的總不能搶在他的前面。

    「師父,那就我先說?」

    「你說,為師聽著。」元益乃元始宗傳承第一百八十三代宗主,此番傳聞嶼山發現遺蹟便是由他親自帶的隊,可見他們對此次嶼山之行有多麼的看重。

    「是,師父。」在嶼山駐紮之後,師父就明確的給他們這些個弟子指派了任務,甘博揚負責的任務就是打聽跟他們一樣的其他各個門派的動靜。

    有道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不管敵人強還是弱,師父的意思都是不能輕敵,因此,他的任務是異常重要的。

    「師父,奇門江湖中除了我們元始宗以外,其他大大小小隻要還有傳承的門派跟世家都安排了人過來,甚至弟子還......」

    「還什麼?」

    猛地對上元益看向他的眼神,甘博揚面色僵硬的咽了咽口水,他語氣越發恭敬的道:「是弟子學藝不精,弟子...弟子發現隱世家族好像也來了。」

    「隱世家族?」元益怎麼也沒有想到三徒弟吞吞吐吐不好說出口的話竟然是這個,「能確定是隱世家族嗎?」

    「能能...能的。」

    「沒看錯。」甘博揚暗罵自己嘴快,此時也只能硬著頭皮上,「都怪弟子學藝不到家,發現他們的蹤跡之後原是想要跟上去瞧個清楚明白的,不料他們的感知能力實在太過敏銳了,弟弟子險些被發現,所以便不敢跟他們太近。」

    「既如此,想來的確是他們也出世了。」雖說自兩個多月前開始就有消息傳s市即將有異寶現世,奇門之中也不乏有安排弟子過來一探究竟的,但結果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所有來過的人都空手而歸。

    大概一個月前,之前盛傳有異寶即將現世的消息在江湖上更是傳得有鼻子有眼,讓得s市一天天聚集了更多的人。

    上次是傳有異寶即將要現世,這次直接傳的就是嶼山發現了傳承遺蹟,這個傳聞就好比一顆深水炸彈,瞬間就將整個奇門江湖給炸得沸騰起來。

    老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既有消息傳出,又傳得有鼻子有眼的,那不管有還是沒有都必須得引起重視了。

    不然真有傳承遺蹟現世的話,那他們豈不就要錯過?

    而萬一沒有傳承遺蹟的話,他們頂多也就是多花費了些許人力物力罷了。

    「博揚,以你的觀察,那些人修為如何?」

    「師父,弟子覺得他們的修為都在弟子之上,其他人的修為如何弟子暫且不知,可單就弟子遇上的那三波人中的好幾個人,他們的修為都比弟子要高深得多。」像他們這些人比武切磋可用不著直接打一架來評判誰強誰弱,比試的法子多了去了。

    「嗯。」元益聽了並沒有多說什麼,倒也並不覺得他的弟子比不上別人而動怒,目光落到六弟子任迪飛的臉上,沉聲道:「你這邊的情況如何?」

    「回師父,弟子探查到趕來嶼山的人越來越多了,雖說各個門派之間都有出手阻止更多的人來到嶼山,但攔得住的人很是有限,那些個攔不住的人,他他們的修為......」s市上面的人早就已經將嶼山給找了個藉口封閉了,普通人是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嶼山的,換句話說能來這裡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還有就是異能組跟特部的人其實很早就駐紮進了嶼山,只是我們的人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也不知潛伏在什麼地方。」

    「不用管異能組跟特部的人,他們代表著的是官方,我們能不與他們起衝突最好。」

    「是,弟子明白。」

    「一童跟春生回來之後叫他們立即來見為師。」

    「是,師父。」這次是甘博揚跟任迪飛一起恭敬的回話,面具女孩兒從走進帳篷之後就一直沒有開過口。

    「語珂。」

    「在。」

    「為師知道你厲害,也知你的性子,往後有的是機會交手,這個時候你可別主動去尋隱世家族那些人,知道嗎?」元語珂是他外出修行時意外撿到的一個孤兒,他見她可憐,又知他命中注定會有一養女,於是他便將她帶回了家。

    當時的元語珂雖說已經開始記事,但她也不過四歲不到的年紀,也不知在她遇到元益之前是怎麼活下來的,自然她也不知自己姓什麼叫什麼。

    元益既有心將她收為自己的養女,便讓她隨他姓元,又替她取名語珂。

    起初元益並沒有發現元語珂有多麼厲害的修煉天賦,他只單純的想將她當成閨女來養,還是在她六歲生辰那天,元益察覺到了她的不同。

    也是自那一天起,元語珂的身邊再沒有其他師兄弟妹們願意靠近,他們畏她,懼她,疏遠她,元益縱是有心想要護著她,卻也只能看護明面上,看護不到背地裡去。

    慢慢的,元益就發現元語珂的性子越來越沉默,小小年紀就死氣沉沉的,反倒是她的修為越來越高,越來越厲害,如此也就更加沒有人敢親近她。

    作為師父又作為養父,元益再如何心疼元語珂能做的其實也很是有限,他總不能強迫其他弟子去親近元語珂,那樣不但會讓他們更不喜更不待見元語珂,說不定情況比起現在還要糟糕。

    「知道。」

    一聽這語氣元益就知道她是滿心不甘了,不由好笑的道:「你這丫頭。」

    「要是師父沒有旁的吩咐,語珂就先走了。」

    「去吧,要聽話。」

    「......」再三被自家師父交待她也很無奈啊,只得沖他搖了搖手表示自己不會主動去招惹隱世家族的人,當然,如果是隱世家族的人來招惹的她,那就另當別論了。

    絲毫不知元語珂心中所想的元益還挺欣慰的,就算別人眼中元語珂這不好那不好,但在他的眼裡他的元語珂是哪哪兒都好。

    「你們也先回去休息。」

    「是,師父。」

    將弟子都打發走後,元益也沒做別的,而是拿出三枚古銅錢替自己算了一卦。

    跟元始宗一樣,但凡駐紮進嶼山的各門各派,各個世家都異常的忙碌,各種各樣的消息傳遞得飛快。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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