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轉古代娛樂園_分節閱讀_2

作品:《穿越之玩轉古代娛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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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所有的氣焰全澆滅了,「爸。。。。。。。」她黯然地一嘆。

    「你要是顆寶石,在哪裡都會發光,和名字無關。」方宛青氣哼哼地加了一句。「要是你實在想改,就叫林黛玉吧!」

    林妹妹雙眼一閉,血夜凝固,睜開眼時,小心翼翼地笑成了一朵花,「不用了,媽媽,我現在覺得林妹妹這個名字還不錯。爸爸,快吃吧,我跟你去面試。」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在權衡再三的情況下,林妹妹再一次妥協了。要是她叫林黛玉,她的生命估計是屈指可數。

    這花花世界,好死不如耐活吧!

    二,光榮加入狗仔隊

    二,光榮加入狗仔隊

    一個星期後,林妹妹終於擺脫米蟲一列,成為自食其力一族。

    汗,只是這自食其力。。。。。。。林妹妹直嘖嘴,這自食其力,付出的不是體力,也不是腦力,而是尊嚴啊!

    辛辛苦苦讀了四年《新聞學》,獎學金也有拿過,也在壯嚴肅穆的報社實習過。她在畢業聚會上,發下豪言,要成為中國最傑出的戰地女記者。豪言清晰在耳,怎麼也沒想到,中國最傑出的戰地女記者,竟滄落成為一娛記。

    什麼叫娛記,通俗易懂的解釋叫狗仔隊,就是那種專門偷拍明星走光、戀愛、偷情、喜好等等捕風捉影、胡說八道的人。同樣也是寫新聞,但這種新聞要求不要有深度、文筆不好也沒關係,只要你的新聞夠雷、夠辣、夠吸引人眼球就行了。

    但想得到這種新聞,卻是很難的。你得臉皮夠厚,你得賠得起時間,你得象個間諜般潛伏在某處幾天幾夜,還得能騙瞎話、能聯想、能猜測、敢下手。

    想當年,黛安娜王妃就是死於這群人之手。

    這種事,一個稍為靈活會識幾個字的小學生就可以了,為什麼要拖這科班出身的未來戰地女記者下水呢?明顯的大材小用。

    林妹妹抵抗、掙扎、徘徊、不屑,但最後不得不屈服了。

    這是林書白先生放下清高的書生架子,請朋友幫她好不容易從幾百人手中搶過來的一份高薪工作。娛記的工作雖不高尚,錢卻不會少賺。

    方宛青女士說,全球經濟這麼不景氣,有工作就不錯了,還敢挑三揀四。本科生有什麼了不起,街上一抓一把去。

    林仁兄講,這是可以與明星零距離接觸的好機會,換了別人,一定會興奮得沒有人形。

    林妹妹明白了,她不算是個正常人,她沒資格矯情、沒理由裝清高。

    反正不是第一次屈從命運的安排,咬咬牙,她光榮加入狗仔隊。

    報社一位老娛記帶了她跑了一個月,她學會了在什麼角度可以把明星拍美、在哪個角度可以偷拍到走光的刺激,學會如何旁敲側擊地採訪、學會如何裝路人守候在明星出入的餐館。。。。。。。

    老娛記笑說,到底是正規大學畢業的,一點就通。

    林妹妹長嘆,她引以為豪的聰明,竟用在做這些白痴、無賴的事情上。

    一個月後,老娛記放羊吃草。林妹妹正式開始獨擋一面。

    北京今天下了場罕見的雪,整個城市籠罩在大雪之中。林妹妹仰望天空,潔白的雪花漫無邊際地從無聲透明的天空飄落,美得無法言說,也冷得無法言說。

    天漸漸黑了,林妹妹呵下凍紅的雙手,跺跺發麻的雙腳,再一次扭頭從櫥窗里看看「麗園」餐廳里坐著的楚君威有沒有什麼動靜。

    說起楚君威,有點神秘,他是兩年前,廣告星探從大街上發現的。冷酷俊美的面容,高貴非凡的氣質,不拘言笑,一雙黑眸深邃如海,正是時下少婦美女們為之痴狂的類型。他拍第一支廣告起,就捕獲了全中國少婦們的芳心。

    後來,他接拍電影、電視劇,人氣越集越高,大小獎也拿得手軟,每當他在鏡頭中一出現,粉絲們的尖叫聲天地動容。

    但這樣的一個男人硬是兩年多,都沒鬧過一次緋聞,這真讓人失望。

    娛記們挖空心思地追蹤、跟拍,一次次面對面採訪,最後一個灰溜溜地回來交白稿。

    一提楚君威,娛記皆色變。

    楚君威又開新戲了,媒體蠢蠢欲動,希望他這次能和某某女星擦個火花什麼的。開機儀式上,大大小小的媒體把個容納一千人的大廳擠得水泄不通。

    主編把這艱難而又險巨的任務交給了林妹妹,其實是給新人一個鍛煉的機會,不包任何希望的。

    林妹妹站在人群中,看著台上那張冷成南極堅冰似的酷臉,心裡直打退堂鼓,這人看上去就不好對付。

    娛記們開始舉始發問,林妹妹趕快打開錄音筆。

    「那位卷頭髮的小姐!」主持人首先指上了她。林妹妹漲紅著臉,嘴巴張了半天,好不容易冒出一句,「楚先生。。。。。。。你高壽?」

    全場轟笑,主持人捂住嘴,忍笑到花枝亂顫,林妹妹羞窘得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得了。

    楚君威冷冷地瞟了她一眼,目光轉向主持人。主持人猛地收住笑,讓下一個記者提問。

    林妹妹一句也沒聽清別人的問話,渾渾噩噩出了發布會,沮喪得想重回米蟲行列,心裡直把那個楚君威恨了又恨,有什麼了不起的,回答下會死人啊,幹嗎讓她當眾出醜。

    還好主編大人大量,沒有責備她一句,托人給她找了張劇組通行證,讓她整日追蹤楚君威。

    在劇組耗了半月,她上上下下都混了個臉熟,也陪著笑在楚君威身邊轉了又轉,拍了幾張他的定裝照,其他一無收穫。

    楚君威正眼都不看她,不談採訪了。

    他這次出演一個深情的公司總裁,一生專情早逝的妻子。他的表演幾乎是本色表演,這些劇本差不多都是為他量身定寫,他演起來駕輕就熟,反到和他對戲的女主很辛苦,常常迷失在他的眸光中,忘了接詞。

    林妹妹沒寫到楚君威的緋聞,到寫了幾篇別的辣聞,讓主編大大誇了一番。

    林妹妹的自信一點點又漲回來了。

    今天路過楚君威的化妝間,聽見他和助手說今晚和別人在「麗園」有一個約,她下午就過來守候了,晚飯也沒顧得上吃。她守了三個小時,又餓又冷,也沒看到楚君威和哪個女鬼有約。

    他閒閒地坐在裡面,象是在看劇本,頭抬都不抬。

    「麗園」是家會員制茶餐廳,你不是會員,有錢也吃不到。她現在情願傾其所有進去坐一會,門童一記凌厲的眼刀,她畏縮地縮到角落中。有幾個別家刊物的同行也象在守候,買了只烤山芋在對街分了吃,那香味在冬夜聞起來格外誘人,林妹妹悄悄地咽了口口水。

    包包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同學邢輝,同樣是讀新聞的,人家進的是《人民日報》報社,整天見的是黨政要人,報導的都是國政要聞。唉,人比人,比死人。

    「幹嗎?」林妹妹有氣無力地問。


    「新工作還適應吧!」邢輝中氣十足。

    「不適應也得適應,你找我有事?」她冷得抓不住手機,想早早結束通話。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呵,出來看電影吧,我有幾張國外大片的首映票。」

    「我沒你的好命,我在等新聞!」

    「你在外面?」

    「對,冰天雪地、茫茫黑夜之中,你要救贖我嗎?」

    「吃飯沒有?」

    「人家不讓進。」林妹妹慘然地回視一眼門童,明明也是中國人,何必狗眼看人低。

    「哪家?」

    「麗園!」

    「十分鐘後見。」邢輝說。

    林妹妹不解地收起手機,邢輝要給她送飯嗎?要求不高,帶塊烤山芋就行了。她不是自己買不到,而是怕一跑開,楚君威就和約會對象消失了,她這幾小時不就白凍了。

    「林妹妹?」餐廳里突然有人喊道。

    三,剪刀手以及草包男

    三,剪刀手以及草包男

    接照以往經驗,大街上有人喊「林妹妹」,她向來充耳不聞。

    「林妹妹、林妹妹?」一個穿西裝的男人頭探出門外,又叫了兩聲,「一定是弄錯了,怎麼會有人叫這麼個名?」男人嘀咕著,縮回頭。

    她繼續裝死。

    「林妹妹!」這次是一位從出租車上跳下來的青年男子叫的,林妹妹拍拍凍僵的臉,瞪了他一眼,「別那麼大聲好不好?」

    邢輝挪諭地斜睨著她,「怕你的寶哥哥聽見呀!」

    「你真的叫林妹妹?」西裝男人耳朵真尖,從餐廳里走出來,在寒風中哆嗦著。

    「哦,有什麼事嗎?」林妹妹嘟囔著問,臉微微有點燙。

    「有位客人讓我送兩塊點心給你!」西裝男人怪異地打量了她一下,塞給她一個紙袋。

    「不需要了,我們進去吃。」邢輝推開男人的手臂,他們把林妹妹當什麼人了,乞丐不成?

    「我們進不去呀!」林妹妹低著嗓音,湊近邢輝的耳邊。

    「誰說的!」邢輝倨傲地一笑,牽住她的手,大步走向餐廳。門僮迎上來,邢輝掏出一張卡,晃了晃,門僮忙一臉熱情的笑,打開餐廳的大門。

    西裝男人在門外打了個好響的噴嚏。

    「你何時變得這麼厲害的?」林妹妹小心地跟在邢輝的身後,目光不敢亂轉,餘光不慎瞟到楚君威的身影還有他對面的空座,看來他今晚是被人放鴿子了,她的新聞也沒了。

    「都說不到北京不知官小,不去廣州不知錢少,唉,不來麗園才知自己原來是根草。」林妹妹感嘆道。

    邢輝從菜單上抬起眼,「還挺押韻的」

    「呵,一般一般,邢輝,你怎麼會是這裡的會員?」暖氣一吹,凍僵的手和腳象活過來了,她隨意四下看看,特意在楚君威的桌邊停留了下,哇,許多女人都在看他,他有什麼不開心的,臉拉著象個吸血鬼似的,陰森森得懾人。如果能打聽到放他鴿子的女人是誰就好了,她也就可以回報社交差,以後不會再被這塊冰凍著了。

    「報社給的。」

    「共產黨真大方。」林妹妹撇撇嘴。

    碗碗碟碟地端上來,色香味俱全。既然是共產黨請客,林妹妹也就不客氣了。

    「你今天在這裡等誰的新聞?」邢輝算是林妹妹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知道她現在的光榮使命。

    「剪刀手。」林妹妹口齒不清地說,嘴巴里塞得太滿了。

    「呃?」

    好不容易把口中的食物咽下肚,林妹妹猛喝了兩口茶,「你不知道剪刀手是誰嗎?就是剪獲天下群芳柔心的那個人。」

    「為什麼不叫快刀手呢?」邢輝笑出了聲,側目看了眼楚君威,真是很有型的男人。

    楚君威察覺他的視線,抬頭射來一記寒光,邢輝打了個冷戰。

    「那個太血腥氣,他還有一個號,叫草包男。」林妹妹低壓著嗓音說。

    「什麼?」

    「你知道,?他大概高中都沒畢業,幸好有一張賺錢的臉,不做明星就得去做牛郎了,唉,反正不會餓死,這種男人不叫草包男嗎?」

    「妹妹,你和他有仇吧!」

    「沒有血恨深仇,只是一點小成見,我發誓不挖出他的緋聞,絕不回報社。我就不信他是柳下惠,要不然他是GAY?」

    「啪!」邢輝拍了她手背一下,恨鐵不成鋼,「你懂得可真不少。不要做娛記了,再這樣下去,你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我去向主編推薦一下,讓他試用你幾月,你好好把握住機會,就可以進來了。報社裡現在差人。」

    林妹妹眼亮了下,戰地女記者的星光在眼前閃爍著。

    林君威忽然站起了身,邊打手機邊走出餐廳。

    「邢輝,我去去就來!」這也是個機會,要走也得寫篇重量級的辣聞再走,林妹妹急忙追出餐廳。

    隔著餐廳的玻璃門看到楚君威上了自己的保姆車,車窗半開,露出一位女子俏麗的背影。

    沒等林妹妹舉起相機,保姆車揚長而去,消失在漫天雪花中。

    「楚君威,你是屬兔子的嗎?」林妹妹氣惱得大叫。

    「唉!」邢輝走了出來,「他屬兔子,你屬烏龜,永遠也追不上他的。林妹妹,你真的不適合做娛記,放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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