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不想搞事啊

作品:《輪迴:從地府臨時工開始

    聞訊趕來的記者和狗仔們,拿到了他們想要的新聞和照片。

    然後心滿意足地收工離開了。

    醫院的走廊上,陳魁把腦袋埋在雙掌中。

    像似一尊石像般。很久都沒有動彈一下。

    兩個陪伴他的jc熬不住睏倦,躲到一邊角落裡抽菸去了。

    只剩下陳魁一個人在手術室外面。

    陳魁都不敢去看手術室門上的指示燈。

    生怕那盞燈熄滅的時候,便是自己「妻子」和自己告別之時。

    當時他看得很清楚。

    那顆子彈穿過了女人的左胸。是一個離心臟很近的位置。

    也不知道她那層脂肪的防護,能否緩衝掉子彈所帶來的一部分傷害。

    長廊中傳來輕柔如貓的腳步聲。

    慢慢地來到了陳魁的面前。

    然後在他旁邊的長凳上坐了下來。

    等了半晌後,才輕聲地安慰道:「你別太擔心。以現在的醫療手段,只要搶救及時。哪怕是擊中了她的心臟,也一樣能有生還的機會。」

    陳魁臉上忽然閃過一絲戾氣。

    「特麼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我還需要你來安慰?」陳魁大聲地反問道。

    這一下頓時讓女人愣住了。

    紅衣服的金馬尾同學顯然沒想到,陳魁會在這時候質疑自己。

    這場景怎麼有些熟悉得讓人心疼。

    為什麼你知道我在說謊?

    女人這牛頭不對馬嘴的答案,讓陳魁反而有些納悶和無語。

    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陳魁嚴肅地提醒道。

    吉安娜一窒。

    真沒想到,即使對方還處於失憶的狀態下。居然依然能夠發現端倪,來懷疑自己。

    而且還能保證如此冷靜的思考。

    我沒有惡意。吉安娜解釋道。

    這是沒有惡意就能解釋的?陳魁反問道。

    他猛地站起來,臉上充滿了憤怒。

    你這女人三番五次和我巧遇。哪怕她受傷,你也能第一時間出現。

    你說我會不會第一個懷疑上你?

    還有句話他其實忍著沒有說。

    那就是。我特麼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給我安排了這麼一個陌生的「妻子」。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陳魁繼續逼問道。

    吉安娜面色猶豫。她估計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說出自己知道的真相。

    陳魁卻已經果斷出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

    吉安娜本能地想要沉肩掙脫陳魁的掌握。

    不僅擋住了陳魁後面伸出的手,還連退開了數步,想要避開這次衝突。

    她認為在這個時間地點,和陳魁之間發生衝突太不明智了。

    然而陳魁可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放棄。既然他已經選擇了對對方出手。

    怎麼可能就這樣無功而返。

    陳魁繼續撲了上去。動作一點都不比女人慢。

    女人下意識從裙底掏出手槍,想要警告制止對方的靠近。

    結果卻被陳魁迅速抓住手腕,連人帶槍地一起按在了牆角。

    說。你究竟是什麼人?誰派來的?

    陳魁低吼著聲音,發出質問。


    他憤怒的雙眼直視著女人藍色的眼睛。

    緊緊壓迫著她的身體和喉嚨。

    只要女人敢再有任何的異動,他必然發出更猛烈的攻擊。

    就在這個時候。

    卻見手術室的燈光突然熄滅。幾個醫生護士陸續走出來。

    有人大褂上還帶著殷紅的血跡,看得讓人觸目驚心。

    跟著他們一起出來的,還有兩個護士推著的滑輪車。

    車上的她一動不動,不知生死。

    陳魁猶豫了下,還是放開了吉安娜,向那邊走了過去。

    那位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在自己記憶中是自己「妻子」的女人。

    儼然在此刻,比一個關係不大的懷疑對象更重要的多。

    雖然陳魁已經有些懷疑,打傷自己「妻子」的傢伙,有可能便是金馬尾。

    傷者還沒有脫離危險。醫生解釋道。

    陳魁在外面等了那麼久。很自然地便將他當成了患者的家屬。

    還好送來的比較及時。即使患者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又大量失血,但因為其它的身體器官都完好無損。所以我們用人工心臟代替那顆被子彈射穿的心臟後,暫時保住了傷者的性命。

    不過她的傷勢很重,我們暫時還不能保證她完全沒有生命危險。

    醫生是這樣告訴陳魁的。聽得出來,他還是一名挺負責的醫生。

    陳魁很自然地感謝了他們。

    然後轉過身,隨手從手術車上拿下一把手術刀扔了出去。

    非常精準地射入了樓梯口前,那位想要趁機逃走的金馬尾的小腿。

    金馬尾慘叫一聲,滾倒在地上。

    顯然沒想到陳魁注意力並沒完全放在傷者身上,還投擲技術那麼厲害。

    竟然會想到借用醫生的手術刀,來阻止自己逃跑。

    旁邊的醫生護士也是看呆了,都才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陳魁連嚇帶哄地勸退了那幫人。

    讓他們先帶自己的「妻子」去病房。

    而他自己,則慢慢走向那個在地上還努力想要站起逃走的女人。

    是不是覺得我很過分?對一個不相識的陌生人,直接就發起了攻擊?

    可惜我不是這樣想的啊。大洋馬。

    陳魁獰笑著走到女人面前。此刻看起來就像一個完美的惡棍。

    他直接抓住對方腦後的馬尾,拖拽了起來。

    算是幫對方站立,只是難免會有些頭皮疼痛。

    或者再用過過猛些,可能會把一個漂亮的美女給薅禿了。

    金馬尾顯然也害怕這點,表現得無比順從。

    你想要知道什麼?女人已經開始表達出妥協的願望。

    然而陳魁卻沒這樣想。

    他想要問的問題,剛才就給機會問過了。然後這女人不僅拒絕回答,還想要逃跑。

    就算現在逼迫她回答了,也不能保證就是正確的答案。

    她依然有幾率欺騙自己。自己又不能立馬驗證她回答的真實性。

    所以。他打算再給女人加點料。讓她內心真正感到害怕後,甚至完全崩潰下。

    那樣或許就可以獲得對方真正的內心話了。

    相信那些目睹自己剛才行徑的醫生,很可能會選擇報警。

    所以陳魁直接拖著女人的頭髮,直接用她腦袋撞開了走廊上的窗戶。

    撞得女人滿臉是血和玻璃渣。

    懵逼得連尖叫都沒來得及發出。或許是腦袋已經暈乎了吧。

    然後陳魁就拖著女人,跳到破碎的窗台上。

    直接從五層樓高的地方,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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