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章 死亡

作品:《都市通靈人

    頭疼的直想揪頭髮,還是一旁的同事說了句話提醒了發愁的警官,「我都忘了對方是個通靈者,這事有主了。」甩手掌柜做起來那叫一個順手。

    「對方年紀小難免忽略。」都被死者的身份嚇破了膽誰還能想到太多的信息,同事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長出一口氣。

    「之前兩家曾鬧得很不愉快,是特殊部門出面解決。」有個這樣的部門是好,不用面對權力加身的兩家人士,免於杵在間受夾板氣。

    「我這打電話報。」多一刻都不想等,趁早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出去才能真正的安心。

    「還有死者家屬。」這可是重之重的難點,廖家可不是容易招惹的主,看著發憷。

    「我們先在這裡等等,現場封鎖起來。」想是已有各種傳言,警方想阻止聞風而動的那些媒體記者,這可是關係到廖蕭兩家的重大新聞,等特殊部門的人來了方便勘察現場。

    羅斌帶著隊員剛回到局裡,連口水都沒喝被一個電話弄懵圈了,一臉的苦不堪言嗯嗯啊啊的應付電話的人。

    電話剛掛斷沒等同看過來一臉八卦的隊員說點什麼,又被局長叫了去,這份苦差事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真要血鄶。

    「羅隊怎麼了一臉吃黃連的死樣?」看得一眾隊員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肯定沒好事。」不然哪能拉長張臉活像欠誰似的,隊員提前做好心裡準備免得被驚人消息閃到腰。

    只有一名隊員大概猜出點苗頭,皺起的眉頭能夾死蒼蠅,可見煩惱的事有多深。

    隊員最會察言觀色,發現跟著羅斌在一起回來的隊友臉色不佳,看樣子好似知道點什麼卻不說,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心。

    「你跟著羅隊一起回來,是不是知道某些內幕?」隊員開口直接發問。

    「我,這事不好說,還是等羅隊回來。」隊員一臉猶豫不絕,「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想的那樣。」

    「看來出去一趟另有收穫。」隊員深以為然,「早知道我也跟著一起去說不定還能充當名目擊者。」

    「你那想法擱平常興許還可以,若是換成當下真不是我刻意的營造氣氛,還不如不去當目擊者有什麼好,又受氣又受累。」沒誰了,隊員實在不想參與進去,即傷腦又傷肝。

    「怎麼,真目睹了重大事件,那你和羅隊怎麼一副風清雲淡的回來。」剛進門時看去臉色一如往常,接了個電話才變了臉,隊員不理解是什麼樣的大事連提及都令人望而生畏。

    「機緣巧合之下看到的。」隊員實在不願提起,說多了都是傷心淚,「你們別在問了,讓我靜靜。」

    「嘿!」眾隊員吃驚不已,互視一眼一臉的莫可名狀。

    羅斌沒呆多久從局長那邊回到辦公室,迎來眾隊員好的探究視線,一個個像探照燈似的目光灼灼。

    「都注意了。」羅斌沒有賣關子,「今天的事相起次的事更為複雜,廖蕭兩家的恩怨自此不死不休,我們要有心理準備。」

    「咦,怎麼又是這兩家?」隊員狐疑道,「又怎麼了,廖宇航不是已經回到了部隊,離得那麼遠又是如何招惹蕭家?」

    「不是廖宇航本人,是對方的獨子。」羅斌不得不道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遭人嫌的本質實打實,把蕭家掌權人惹毛了下場一目了然。

    「那麼個小孩子有這本事?」隊員覺得略顯誇大其詞,「蕭智淵再不濟還能同一個孩子斤斤計較?」那得心胸多窄,接觸過幾次本人不像小肚雞腸得理不饒人的性格,隊員被繞糊塗了。

    「別看人小本事卻不小。」唯一知道內幕的隊員適時開口,「今天在不久之前目擊到廖家的孩子又是攔車又是發起攻擊,手的符不要錢似的往外扔,目標非常明確,只不知對方突襲蕭智淵有什麼樣的目的,反正現場非常的激烈。」

    「有這事?」隊員驚得瞪突了眼珠子,「好嘛早知道跟去瞧熱鬧。」略顯遺憾的話音流露。


    「還沒說完。」隊員替羅斌將看到的情景做了描述,「對方發起攻擊蕭智淵不可能一味的忍耐。」那真成了軟柿子好拿捏,連一個孩子都可以站在頭拉屎而不是彰顯心胸有多寬。

    「對啊,蕭智淵出門回回跟著一車的保鏢。」又不是吃素的主況且聽聞廖家孩子先動的手,不還以顏色那才傻呢。

    「保鏢不給力,奈何都是普通人,對通靈者別看是個剛入門的菜鳥級別一樣得吃虧。」羅斌開腔接著說,「對方好像有種拼死一搏的架式,保鏢一時奈何不了對方。」

    「這麼看著對方撒野,小小年紀如此不學好!」隊員聽了已經對廖家的教養抱以極大的惋惜,好好的孩子毀在了廖家人手。

    「蕭智淵是被拋入車內許多符逼出車外,打開車門的一瞬間抬手持槍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當先給了對方一發子彈,動作行雲流水值得贊一句好!」隊員說到此處難免心情激動。

    「什麼,什麼?」隊員有聽沒有懂,以為自已的耳朵發蒙聽覺出了問題,「真的是毫不留手?」這也太那什麼了點!

    「不光如此,第一發子彈大概由於符的阻隔跑偏了,射了對方的腹部,我覺得蕭智淵更想一槍崩了對方的腦袋,瞬間解決掉麻煩。」隊員說得興起早忘了接手案子的苦難還在後面。

    「一槍不直接來第二槍第三槍。」羅斌挺佩服蕭智淵臨危不亂的果敢手段,換作自已沒那麼沉著冷靜,多少會瞻前顧後的思慮太多。

    「死了!」隊員們聽了這話第一時間想到了可能的最終結局,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吃驚程度不亞於龍捲風來襲。

    「當然死了,你當蕭智淵的槍法是白練的。」黑白兩道通吃的蕭家沒兩把刷子敢在社會闖蕩,知情的隊員翻白眼表示內心的讀白。

    「我是說蕭智淵怎麼敢!」實在想不通教訓教訓也得了,像次廖宇航犯賤去劫持蕭卓,不也被舉槍掃射最後的結果免不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到底沒死成頂多讓其人長點心,看到任何人都覺得好欺負,總有踢到鐵板的時候。

    「不是我說,次蕭卓的事對方真的下了殺心一手解決掉廖宇航,無奈對方走了狗屎運差那麼一點射心臟,也可以說命不該絕,卻絕對不能一致認定蕭卓沒有發狠。」羅斌同蕭卓接觸過,也是個相當有本事的狠角色。

    「這次蕭智淵下死手,一點顏面都不給廖家留,其是不是有不為人知的隱秘?」以對方的身份地位本不該如此衝動妄為,隊員一下子聯想到更多的可能。

    「這得細查。」羅斌調整了一下心情接著道,「這是我們目前需要接手的案件。」

    「心理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廖家損失掉的可是寄以厚望的未來,換作是任何人都無法接受這一沉重的打擊,不瘋才怪。」隊員冷不丁打了個寒顫,這是要泥足深陷的節奏。

    「何不讓蕭家去應對,畢竟是對方下的狠手,我們只負責查案。」隊員套駝鳥的外衣什麼事都不想管。

    「問題是我們想退,未必有人樂意看到別人隔岸觀火。」隊員不得不提醒眾人,「我和羅隊身為目擊者便難逃被廖家問責的概率,更何況這裡面還夾帶著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木家,你們說我們還能有退後的餘地嗎?」

    「又有木家什麼事?」隊員聽得是一驚一乍,「木家該不會促成此事的發生,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這個很難說。」羅斌搖頭表示,「沒有依據現在討論這些還太早。」

    「木家同廖家也有齷齪,難保不在其動手腳,唉這可怎麼辦?」隊員頭疼的想撞牆。

    「論實力四家當屬我們最弱,論身份一個個都是有權有勢的硬骨頭,我們這點小身板不夠一頓很拍。」隊員真擔心話不投機直接演全武行,阻止不了怕被牽扯其反受其害。

    「那能怎麼辦,又不是我們想接手,面派下來的任務。」接也得接不接還得接,簡直要血命現在能預感到什麼叫雞飛狗跳。

    「行了,都行動起來,我們去勘察現場。」羅斌招呼眾人整裝出發。

    「對了廖家那邊可有通知?」隊員冷不丁的想起這件事,「屍體呢弄回來沒有,別到時候去了好巧不巧的撞廖家人那樂子可大了。」

    「還未,等我們過去會通知。」羅斌不得不贊一句警員還是有那麼點腦子,沒有在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死者家屬,餘留出空間好查案。

    廖家,老爺子有午睡的習慣,半醒半夢間突然聽到座機鈴聲大作,驚起了神了無睡意,覺得聲音分外刺耳,眼皮子這時候也跟著搗亂,跳個不停。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別是真出了什麼事,坐起身去接響個不停的電話,乍聞電話內容頓時血壓升震驚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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